要动手就动手,根本没有必要叽叽歪歪的掰扯,达成自己的目的就好,你管他明不明白,自己明白就好。
方辛抡圆了胳膊狠狠一个大比兜扇了过去。
啪!
清脆的巴掌声泛起,打的村长向後踉跄了两步。
村长很是懵逼,他脑瓜子嗡嗡的,满脑子都是不解,也根本来不及为儿子媳妇悲伤,浑身只有恐惧,他不想死!
“我真的不认识你,我们无冤……”
啪!
话还没说完,方辛又是一个大比兜。
抽的村长脑袋狠狠歪过去。
方辛右腿卯足了劲狠狠一个侧踢。
嘭!
一声闷响,村长身体被踢的向侧面倒去,脑袋咣当一声重重磕在一旁的竈台上。
脑袋瞬间血流不止。
村长挣扎着坐起身,後背靠着竈台,大口喘着气。
“饶我一命!”
“求你!”
“我真的不认识你!”
“我家里有物资,都给你。”
“别杀我!”
方辛依旧一声不吭上前薅着他的脖领子,不顾後者的挣扎,将他的头狠狠砸向竈台。
一下!
一下!
一下……
村长的脑袋就像烂西瓜一样被砸的稀巴烂,红的白的糊了一片。
後者瞪着凸起的大眼珠子,满眼的不甘与恐惧都溢了出来。
方辛嫌弃地甩了下手上的血,拿出消毒纸巾慢悠悠的擦拭着,又擦干净刀身。
把染血的纸巾扔在村长的尸体上,擡脚迈了过去。
开始在屋子里搜刮起来。
找到藏在衣柜里的半袋大米以及大半袋面粉。
方辛一手提着一袋粮食出了村长家又翻进一户人家的院子,这一次不是来报仇的,她把那两袋粮食放在了这户人家的门口。
小时候张阿姨总是偷偷给她吃的,她的儿子还帮着她打架,就只有他愿意跟自己玩,一起上山下河。
她儿子小时候被婆婆抱着出门喝喜酒,被同桌的老头灌了一杯高度白酒,她婆婆竟然无知的夸他孙子酒量好,没有及时就医。
自那以後小孩烧坏了脑子,反应总是比别人慢半拍。
不管当年张阿姨是出于什麽心理,她也不想用恶意揣测他人,这两袋粮食就当还了当年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