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知岁点头,问:“今天直接走?”
她完全能猜到,魏氏集团挤压的事情估计都快爆了,等着他回去处理。
魏时序:“恩,直飞。”
权知岁低头喝咖啡。
魏时序看着她,伸手拉住她的另一只手:“权知岁,其实你从小到大都没有吃过苦,对吗?”
练武术吃的那些苦属于日常,她乐在其中。
其他方面的苦很少吃,武馆里的人将她保护的很好。
权知岁看了他一眼:“吃过。”
魏时序:“唯一吃苦的经历就是在梁溪那两年。”
权知岁看着他没说话。
她很少哭,但在梁溪哭了好几次。
魏时序垂下眸,道:“我知道了。”
酒店大厅。
权知岁跟他道别:“你先去机场吧,我航线时间跟你不一样。”
魏时序点点头,转身走了两步突然又站定,回头。
“资年。”他喊了声。
权知岁还站在原地:“恩?”
魏时序大步走了过来,将她笼在怀里,拥抱。
权知岁:“怎麽了?”
魏时序沉默了一会儿,道:“难受。”
权知岁拍拍他的背:“难受什麽?就分开几天。”
魏时序将脑袋埋在她的肩膀,摇头:“不是这个。”
权知岁:“那是什麽?”
魏时序没说话,就抱的很紧!
权知岁顿了会儿,猜到了他的心理。
他难受的是,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去梁溪。
而梁溪是他的大本营,是他从十岁起,一点点征服下来的领地。
他的网早已渗透至方方面面,连犄角旮旯都有他的线。
魏时序想过放弃不管,重新开始。
但魏景三老了,魏家上下没一个好东西。
偌大的魏氏他都不知道该交给谁。
他一走,魏氏就崩了!
一个巨型企业的崩塌,会导致经济震荡!
权知岁伸手,摸了摸他埋在自己肩窝处的脑袋,头发还是像以前一样柔软,毛茸茸。
魏时序抱了会儿後放开她,将情绪隐藏,道:“开学见。”
权知岁点头:“开学见。”
两人分开。
权知岁看着他上车离开後才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