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惊时羞涩偏头,不敢直视他:“你也很好看。”
怎麽回事,平日听见这话也没什麽,怎麽这会娇羞起来了。
“该,该喝交杯酒了。”
流程不能忘,宴惊时提醒他。
“好,我拿给你。”
言朔很高,他知道宴惊时费力,半蹲下来:“这样可以吗?”
“嗯……可以。”
宴惊时脸颊发烫,皮肤透着粉色,一路延伸至领口。
言朔喉结翻滚了下,闭眼饮尽杯中酒。
他扶着宴惊时坐下,帮她脱掉鞋袜,小腿搭在自己身上帮她按着:“怎麽样,今日累吗?”
“嗯……累。”宴惊时有气无力的,她现在困得很,只想闭眼睡觉。
“那你躺下,我帮你按摩怎麽样?”
听见躺下二字,宴惊时毫不犹豫躺了下去,一个翻身滚到床里侧。
言朔失笑,绕是他有贼心此刻也不好做什麽。
睡了大概一个时辰,宴惊时觉得嗓子异常干,给自己咳醒了。
“我想喝水。”她揉着眼睛,声音沙哑且慵懒。
本来打算当正人君子的言朔又改了主意。
润了润嗓子,宴惊时再次躺下。
“还困吗?”
“有点,但是好多了,能陪你聊会天。”
“别聊天了。”
“那做什麽?”
“按摩。”
“怎麽按?”
“我教你。”
可怜的小白兔就这麽上了当。
她微仰着头,面色潮红,牙齿不自觉的抵着下唇。
“惊时姐姐,你喜欢我吗?”
“……”
宴惊时不语,这个死骗子,还想诱惑她说这种话,不能让他得逞。
“姐姐,没力气说话吗?”
该死的!
温热的气息喷在耳朵上,充满魅惑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
“姐姐不要抓被子了,抓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