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很香,到时候我摆在公寓的客厅里,肯定很漂亮。”
待其他人走後,谈承偷偷往她手里塞了一张音乐票,他说:“这是钢琴大师弗莱彻的音乐门票,他的音乐会一票难求,如果你感兴趣的话可以跟我一起。”
“多少钱?”
“不贵,送你。”
“那怎麽行?钢琴大师的门票肯定很贵,我怎麽能让承哥破费。”
看到她与自己如此生疏,谈承心里感觉有些失落,但还是笑着说:“我以後还要找你写歌,朋友之间不需要这麽客气,只是一张门票钱。”
“也对。”沈颜不好意思地揉了揉自己发红的耳朵,轻声道,“承哥说得有道理,我们是朋友,讲究那些虚的没什麽意思,以後只要承哥找我帮忙,一定帮。”
“那就先谢谢小颜。”
从观衆席走过来的京时年,手里拿着一束花,远远地看到沈颜跟谈承有说有笑,醋味不禁开始蔓延,仿佛都要把整个後台给熏完了。
“宝宝,什麽时候可以走?”
走到沈颜身边,把谈承当成一个陌生人,看都不曾看一眼。
虽说这样很没礼貌,但京时年不想搭理他,放眼世上任何一个人,没有哪个人想搭理情敌。
他揽着沈颜的小蛮腰,低头看着她手里的花束,又看一眼自己手中的花。
“这是我为你特地精挑细选的花,好不好看?”
“嗯,好看。”
回答极其敷衍,但京时年没有当着谈承的面跟沈颜吵架,而是亲吻她的额头,用暧昧的语气说:“宝宝喜欢就好,我还为你包下一整个餐厅庆祝,今晚你不仅可以吃到喜欢吃的美食,还能吃到洗干净的我。”
噗!
这人有病吧?!
谈承还在呢!
推了一把京时年,发现推不开,只好朝谈承尴尬地笑了笑,“承哥……”
谈承面色铁青,挤出一丝牵强的笑容。
“那我们改天再见,你跟京总慢慢聊。”
待谈承走远後,沈颜忍不住吐槽道,“你干嘛?当着承哥的面乱说话,不都说了,我们要保持距离。”
“什麽时候说过要保持距离?我偏不,我就要天天粘着你。”
“你疯了?”
“就当我疯了。”
“我是京隐岁的女朋友,你要说多少次?”
“你是我的女朋友。”
嘴角抽了抽,沈颜一脸生无可恋地说:“你没救了,你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治。”
“宝宝,我让人在餐厅准备了很多你喜欢吃的,现在过去还是先看烟花?”
有时候沈颜真的很佩服京时年,他总是能选择自己喜欢听的,忽略不喜欢听的。
完全不内耗自己,只折磨别人。
这种精神状态,简直太好了!
“话说,京隐岁这都消失半个月了,你最近两天有没有跟他联系?”
“你非要在这麽好的日子提他?”
心中的火苗疯狂窜升,几乎逼近临界点,京时年凝视着面前沈颜,眼神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