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踪我?”
景司夜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抹不悦:
“你中掌倒地之时,本王的暗卫正准备出手相救,只不过被那人抢先了一步而已。”
翟清皱起眉头,努力回忆着当时的场景,缓缓说道:
“他蒙着脸,我也不认识,只不过他的身形和动作,让我有种熟悉感,好像在哪里见过,可一时又想不起来。”
景司夜的目光紧紧锁住翟清的双眼,细细打量着翟清的每一个表情丶每一丝细微的情绪变化,见对方眼神坦荡,不像是在隐瞒什麽,这才微微放松了紧绷的神经,继续开口问道:
“你房间里的那个箱子,还是打不开?”
翟清轻轻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神挫败:
“连往哪个方向开都不知道,上面除了一些倭国的文字和花纹,什麽也没有。”
景司夜听闻此言,缓缓低下头,陷入了沉思。脑海中迅速梳理着各种线索和可能性。良久,他才缓缓擡起头,目光坚定地说道:
“陈贵妃的几个帮手会陆续现身,等他们聚集在一起,我们再一网打尽,绝不能让他们有任何逃脱的机会。这几日,你就多费些心思,注意一下他们的动向,一有风吹草动,立刻向本王禀报。”
翟清微微颔首,应道:
“好……”
他顿了顿,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有话要说,却又犹豫着没有说出口。
景司夜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异样,目光中闪过一丝疑惑,问道:
“还有事吗?”
翟清犹豫了片刻,还是鼓起勇气说道:
“王爷不打算处罚我?”
景司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你对乔装术识别能力高,若是能将解药弄到手,本王就饶了你这一回。”
翟清连忙拱手说道:“多谢王爷。”
皇宫里的萧皇後得知祝闻琴怀孕,心里每天在算计着如何能弄到胎儿血,炼制魅药对付景司夜。
离登基还有三天,祝闻琴心里是越来越焦躁不安,好像景司夜当皇帝後,就绝对不属于了自己的一样。
景司夜好容易每天哄得他吃的一点食物,不到半日,全都吐的精光。
整个人每天无精打采,脸色苍白。景司夜不知有多心疼。
他打算将祝闻琴提前接进宫里,让他适应一下新环境,免得登基那天怕身体不适。
因为景司夜早就想好了,登基那天直接立他为後。
但是这几日事多,不能一直陪着他,新环境只会让他更加焦躁。
景司夜无奈,只好将丈母娘接进王府,毕竟身为女人,对这方面应该更了解一些。
祝母在来时的路上,已经消化了儿子怀孕这一事实。
但是进门看见自己儿子虚弱地躺在景司夜怀里,心里真是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