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要供奉瓜果肉类的。
温叙将目光移向了窗户边的书桌。。。。。。
两分钟後,温叙看着靠墙放的书桌,满意地点了点头。
书桌又长又宽,他完全可以一边当供桌,一边当书桌,两不耽误。
就是窗户边有点空,少了个床头桌。。。。。。
“嚯!”
却南行甩着手进门,看着温叙大动干戈,硬是打造了一个简易版的供桌,忍不住拍了拍温叙的肩。
“你有这功夫用在学习上,你妈就不用愁了。”
温叙不满地看了眼却南行:“怎麽说话呢,能不能对山神尊敬点!”
“好好好。”却南行投降,帮着温叙收拾。
钉好钉子,红布一铺,供品摆好,就差画了。
“来,你挂。”却南行让了让,让小孩自己动手。
温叙点头,将红布解开,踩着凳子把画挂在墙上。
书桌有点高了,而画也挺长,只能往高了挂,就这样,画轴的尾巴还耷拉在桌子上一截。
却南行将书桌往外拉了拉,让画自然垂下,然後再把桌子推进去,顶住。
完工了。
温叙看着画中的男人,燃了三炷香,恭恭敬敬地插在小香炉里。
青烟缥缈,很快消散在屋里。
“喏,等你准备睡了,就把红布放下。”
却南行用胶带将红布粘在画轴上方的墙上,像是一个红色的窗帘,可以自行放下拉起。
温叙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洗漱完毕,已经快十点了。
隔壁却南行早早就熄了灯。
温叙看了眼墙上的画,男人依旧笑得温柔,炉子里的香已经燃尽,整个屋内都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味。
“晚安。”
红布小心地放下,遮住画像,温叙关了灯,就着窗外昏黄的灯光躺到了床上。
虫鸣声不绝,伴随着夏夜的白噪音,温叙昏昏沉沉地进入梦乡。
夜深了,单薄的红布无风自动,悄无声息地掉落在书桌上。
画中男人换了个姿势,一边品茶,一边眼也不眨地盯着床上的少年。
少年睡姿堪忧,四仰八叉的。
单薄的夏凉被早就被踢到一边,要掉不掉的,宽松的T恤卷到胸前,白皙的肚皮就那麽裸露在空气中。
似乎在梦中感觉到了什麽,少年挠了挠肚子,下意识在周边摸索着。
没有摸到想要的被子,少年蹬了蹬脚,宛如王八翻身,直接换个姿势,趴着继续睡。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擡手抿了口茶。
半掉不掉的夏凉被像是被谁拎了起来,在空中轻轻抖了抖,搭在少年的身上。
夏夜微凉,感受到温暖,少年动了动嘴角,睡得更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