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赌博,你打架,你斗殴,”洛九夜声嘶力竭地吼,“你以为我想管你!你要不是岑然他弟弟,我早就杀了你!”
岑为泪水奔涌,他更加火大,“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年轻的男孩因为过早失去双亲,死去他最疼爱的姐姐,而暴躁而乖戾地长大。
面前的人忽然说不管他了,岑为气到脸色发白,他掰开警卫的手就愤气咬牙要推开。
光是一句有娘生,没娘养……
只是一句没有人有义务要管你,就能让岑为痛不欲生。
岑为生活习惯很差,他整日整日埋首在电脑前打游戏,疯了一般地打游戏,不停往里面充钱,他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可他生命中,没有任何活下去的支点。
洛九夜的钱早给他输光了。
所以洛九夜没了工作,他非常急。
岑为大喊:“滚开啊。”
这个时候,游行出现了。
打扰的原因没有别的,刚躺床上眯眼,打算玩游戏。
护士就噼里啪啦敲门说大监察官!洛医生被人打了!您出来一下!
“……”游行的脾气又上来了。
他自带威严,岑为看他来,马上怒骂一句:“哪里来的狗屁监察官?!”
游行听护士说岑为赌博斗殴,还当众叫嚣污染者是我,来抓我啊!
游行没理他,大抵又是池忱嘴臭,可能惹了岑为几句,他对岑为说:“你也知道你是狗屁,所以你狗叫什么?”
岑为反被骂,紧接着,一系列制裁污染者的措施被施加到岑为身上,陈寂白来了。
他习惯性臭屁,游行越冷,他越起劲黏上去。本着烈女怕缠郎的精神,只要他脸皮厚,游行不原谅也得原谅。
游行眼看着叫嚣不停的岑为被电击,在嚎叫,他丝毫没有感觉。
陈寂白皮厚,抬手摘了听歌的耳机,露出大大的笑脸:“嗨~”
游行仍然拒人于千里之外,他骂了声,“傻逼。”
“傻逼有傻福。”陈寂白继续皮厚,“你总有能用得上我的地方,比起陈露杀那块茅坑里的臭石头,我可不是顺眼多了?”
游行:“你也知道你是茅坑里的臭石头。”
陈寂白偷笑,“我救你哥哥舒遇,让他复原腿跟手,你怎么奖励我呀……”
“离我远点儿!”游行被挑起情绪。
陈寂白喜闻乐见,“我把陈露杀关厕所了,还放了杀虫剂,你高兴不?他今天不来!”
游行瞥他一眼,还是嘴硬,“滚!”
陈寂白看有戏,又道:“那我还真没什么可说的了。”
游行:“那赶紧滚。”
陈寂白屡屡被骂,他丢了轻佻性子,才道:“你到底要怎么样才原谅我?我总不能,杀了我哥哥吧?你让我左右为难,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