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院长,您不肯?”游姝道:“哦,所有人都知道,容大审判长跟游大监察官关系非比寻常,这都要谈婚论嫁的架势了,谁能相信一家人口中说出的话啊……”
容瑾一脸沉着,看向沉默的游行。
游行听到一家人三个字,还走了神,眉心轻皱。
容瑾搓了一把自己的指尖。
“阿行,你愿不愿意再试一下?”容瑾声音温和:“不用多长时间。”
游行哦了声,干脆直接道:“我不愿意,人不是我杀的,总不能我来大教堂怀念爸爸妈妈求婚的地方也没被人曲解成我杀死于思彤的话,那陈大将军,您能不能解释一下您跟于思彤为什么会在第七医院出现,两个人怎么偷偷说话,被人看到了就走了呢?”
“啊,听闻陈大将军喜欢马上风,这从前……”游行眼神直视陈晔开:“我看到了您跟于思彤在一起,那是不是也说明,你们关系匪浅啊?”
坏就坏在,这是事实。
陈晔开本来还想跟游溯给容淮南搞点事情的,哪知火嗖的一下烧到自己身上。
陈晔开忙点头哈腰:“这姓游的儿子在胡说八道呢,他又没干过点什么值得夸赞的事,况且游痕可是大主教先生您的结拜兄弟,都穿一个裤衩的,该相信,该相信。”
容瑾面色稍霁,他摆手:“那就不允这件事。”
他看向容倾,见大侄子一直走神,容瑾笑道:“阿倾,你要说点什么吗?”
声音很温柔,容倾看游行这么耍赖皮,没啥狂傲的姿态,他还有点不习惯。
这人习惯不是不爽谁了,喜欢抬起下巴蔑视人吗?
他感慨于游行退让地也太明显了。
容倾摇头,表示我该做的都做了,随便你们怎么办。
解逢花尤其不爽,“你不说,那就是事实了?”
这话是对容倾说的。
但游行到底是挨呲必报,就算是不动手,也会让解逢花贼不痛快。
游行好笑,“从你嘴里说出来的事实,如果叫事实,那你这人皮披得够冤枉啊……”
解逢花感觉被骂,可又不知道为什么被骂。
游行看他沉默,“怎么,我说得对了?”
容瑾满是好奇。
容淮南关切地问:“阿行,出了事情吗?”
游行干脆直说,“我在医院养病期间,有人潜入我的病房,拿刀子要砍死我。”
容倾不知道是不是这个人跟自己算账,毕竟还没醒那儿他挺……不愿意承认自己感情的,要是谢折销一不小心说漏嘴,容倾感觉自己怕是要被……
不会被骂死,但是会被狠狠冷落。
容瑾问容倾:“阿倾,是真的吗?”
容倾点头,才道,“或许,他不是故意的。”
一语双关,游行挑眉。
解逢花横眉倒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