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新霁并未会她细若春风般的求饶。既然提起了这件事,得不到答案,必然不会任由她糊弄了事。
沈月灼双手挡住脸,不敢看被他撕坏的丝袜。分明是极其正式的一套职业装,现在彻底染上色情的味道。
加上他的声音喑哑,听起来很苏,她整个人都被勾住。
很喜欢,但又隐约害怕。
他根本就不是她能掌控的人。
尤其是在情事上,几乎是被他全方位压制,偶尔她也会占据高点,将他撩得心猿意马,他也很包容,可以说是纵溺。但与此同时,反噬也很严重。
上次在湖心馆那夜,整整六次,就足以证明。
沈月灼想到这里,腿根也随之发软。
她从指缝里悄悄觑他,糯软的嗓音没什么底气,“再往后就是除夕,民政局都要关门了。”
见他一言不发,她继续细说后面的日子,“按法定节假日调休,至少七天,不过全国各地都要开工,霁哥肯定也很忙,所以也不现实——唔——”
褚新霁将她的遮羞布扯下,发狠地吻上她喋喋不休,却满是推辞借口的唇。
这个吻结束后,他像是气笑了。“沈月灼,你真的很擅长敷衍我。”
“我说的是实话嘛……”
她低着眸子,尾音的腔调拖得绵长。
接吻的时候,覆握在腰际的大掌收拢,进攻的动作也更猛烈。
褚新霁不会逼迫她,却也不是完全拿她没有办法。
“要等这么久。”他眉尾微抬,“月灼怎么向我保证,不会忘了我?”
后半句顿了声,沈月灼心脏莫名发沉。
“最多才半个月而已。”她狡辩。
褚新霁眯了眯眼眸,平声说:“那就是360小时。”
“我会从今天开始倒计时。”
“要是延期1小时,作为补偿,月灼该赔我3小时。”
沈月灼:“?”
“资本家都不带这么压榨人的!”
“那就换一种方式。毕竟我还算比较人性化的资本家。”褚新霁不咸不淡道。
沈月灼闻言半信半疑,“你先说给我听听?”
“比如,记住一些永生难忘的画面。”
她羞于低眸往下看,而他却偏要恶劣地掐住她的下巴,在她迷蒙失神之际,哄她看清楚彼此紧密嵌实的场景。
从未见过如此暧昧的结合。
沈月灼双眸睁圆,羞愤的同时心有余悸,不敢想象自己究竟是怎么吞下那青筋毕露的烫,愤愤作势要咬他。
褚新霁主动送上虎口任由她发泄。遮瑕膏早已用绵密泡沫洗掉,露出掌背的弦月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