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单是普通姑娘、男孩。
“卷王”
也不能幸免被其迫害。
大约在去年的时候,他从熟悉的跑渣子(拍花子)人贩子手中,接了一个妓女叫宝增。
她是灵山背面另一个地盘国家的人,当过童养媳。
她与丈夫结婚后,感情不错。
可与婆婆关系不好,长期受到其打骂虐待,一旦哭诉,丈夫只管沉默,从不替她说话。
日子久了,丈夫更是一听她哭,不问事由就往外面躲。
早死的爸,尖酸的妈,窝囊的老公,破碎的她。
本来眼看日子只能这样下去,等到媳妇熬成婆,压在头上的婆婆百年之后,她也就熬出来了。
或许会变成另外一个恶婆婆,继续去撕别人的伞。
但不曾想有拆白党得知此点。
蹲守多日,乘虚而入,以诱骗等等手段,让她和自己跑了去,过“不被欺负的生活”
。
可是偷渡过境之后,拆白党当即翻脸。
将她押到灵山这边灵锡市的一家青楼,因为不是修士,共押二十枚下品灵石。
这宝增姿色不差,长得标致,皮肤白晰,到了这边又学会了本地话,卖身契写了3年。
那拆白党连吃带拿,将钱也骗走了。
宝增哭诉无门,只得将错就错,在风月场中混了几年。
她有一股子机灵劲,待人接物,滴水不漏,对风月场中之事也非常熟谙。
宝增听到一些跑渣子的常说,灵山脚下的大湖市是个大商埠地,那里市井繁华,金钱遍地,挣不到钱是孬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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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宝增想到婆婆丑恶的嘴脸,暗想自己越远走高飞,童养媳时的丈夫越找不到。
于是通过跑渣子的介绍,从灵锡来到大湖北市场金英楼。
与金英楼老板丁墨邨谈妥,混事3年,身价为十五枚中品灵石。
因为这宝增是位“外国”
佳人,天生丽质,长得漂亮。
一来到金英楼,烟花姊妹就认为她是个极标致极了不起的人物。
丁墨邨也高看一眼,于是马上为她起捐挂牌,正式接客。
她房间内新糊得有如雪洞般的洁白,新被新褥柜上为之安排妥贴。
她所挣的钱也全部归柜上。
她的事由好,客人多。
她有手段,有办法,对全院的伙计上上下下都应酬得很好。
因此虽是卷王,开例会时老板口中总是“别人家的姑娘”
,表面上也不招人嫉妒。
她迅速成了金英楼丁墨邨的一颗摇钱树。
然而不久,她结交了一个姓王的书生,他当时是大湖一家就叫“大湖钱庄”
的钱庄负责人。
那人很有钱,每次出门手拎提包,后边跟着两三个人作保镖的。
王书生逐渐成了宝增的热客,她想跟王书生从良。
她与风尘姊妹中小红关系最好,于是她就和小红商量她想从良的事。
小红对她说:“你每天接客多,收入多,掌柜的丁墨邨和掌班的都高看你一眼。”
“可是福祸相依,你想没想到,由于你向柜上交的钱多,羊群里跑出来个骆驼来,老板就由于你而冷眼相看其他姊妹,其他姊妹嫉恨你,你不给其他姊妹饭盆,你得留个人缘,给自己留个后路。”
这时宝增对小红推心置腹的一番话,加以反复沉思了。
然后小红接着说:“宝增,柜上拿你当摇钱树,你接盘客和局客一年300多天,凡人之躯,能为柜上挣到上品灵石。”
“你这样卖命的为老板丁墨邨挣钱,他能放你走吗?我看你趁早别提从良之事!”
宝增说:“这次我豁出去了,他丁墨邨张口要个价就行!”
小红说:“宝增,你听我的,没错,如果你不听我的,后悔药可没处去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