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婶子的男人:“往日不是给我洗吗?嘿嘿,再说我赚钱也累啊,都忙了一天了,十五文呢!你又不赚钱,伺候伺候我不是应该的嘛!”
麻花婶子从炕上坐了起来,惊醒了旁边还在睡的孩子:“老娘也要开始赚钱了!以后赚的比你还多!你怎么不伺候伺候我?”
麻花婶子的男人不解:“赚钱很累的,女人赚什么钱?女人伺候好爷们就行了,男人才应该赚钱的!
而且你当钱那么好来啊?家里多轻松,又没啥事。”
麻花婶子冷笑:“没啥事?
是衣服不用洗还是饭不用做?
是院子不用扫?还是热水不用烧?
你这嘴巴一张一合的说的咋这么容易呢!”
苏小小从未教过她们,但她们看的风景多了,见识的多了,思想就在不知不觉间生了改变。
麻花婶子的男人皱着眉:“你咋能这样想呢?这样不对!”
麻花婶子反问:“哪里不对?”
男人叽叽歪歪了半天说不出来,最后说了一句:“我不跟你一般计较!”
然后转身自己去打热水去了。
麻花婶子傲娇的哼了一声:这不手也能干厨房的活!
男人就是矫情!
几乎每隔几家都会出现这种画面,在苏小小不知不觉间,当女人也获得了赚钱的能力,不依附于男人生存的时候。
当她们现,自己的生存空间被扩大的时候,她们便不再局限于男人与灶台。
资源掌握在谁的手里,谁才具有话语权,无论男女。
……
羊北县最近大街上多了不少挎着篮子的妇人,篮子里有很多新鲜的菜。
有个酒楼负责采买的管事,看向妇人篮子里的豆芽:“你这是什么?”
刘桂花笑着说:“这是豆芽,可鲜了!炒着好吃,煮汤也好吃!”
管事正好今早因为酒楼里青菜种类太少,被东家骂了。
想了想他问:“你这豆芽怎么卖的?”
刘桂花:“这一筐四十文。”
管事看了看:“成,你跟我走吧。”
刘桂花顿时喜笑颜开:“诶,好!”
新苏家村的豆芽作坊开始了,苏小小为了怕她们直接抢生意,分配了县城。
牛北县、羊北县、马北县都分了十几个人。
原本在家里闲置的牛车马车都用了起来。
拓跋雁直接租了苏小小家的马车,带着人去了北疆城。
一时间,北疆地域,家里条件还行的,家家户户的桌子上多了一道炒豆芽的青菜。
羊北县,县衙。
谢长青用筷子夹了一筷子豆芽,吃起来脆脆又好吃。
顿时眼睛一亮,然后加快了自己吃饭的度。
刘桂花的全买到酒楼里了,然后找到王春凤,给谢长青送了一些去。
谢长青知道这是苏小小搞出来的东西,中午直接让厨房做了吃了。
味道着实不错。
谢长青吃完之后,又去了趟苏家村,回来又写折子去了。
来宣圣旨的福子公公还在宣旨的路上,谢长青的奏折又放到了南宫昊的桌子上。
“北疆来的?”
三德子眼观鼻、鼻观心:“陛下,是谢大人的折子。”
像这种边陲县城的县令虽具备上奏权,谁也不会闲着没事就写点折子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