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田田,你怎么来了?”
“你找我有事儿吗?”
赖文彬妈妈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门口的屠田田都听到了。
屠田田看着赖文彬的表情变化,听着屋里穿出来的赖文彬妈妈暴躁声音。
根据屠田田被白贵芳训斥的经验,屠田田觉得赖文彬刚刚应该是在被他妈妈训斥。
点头后,屠田田就试探的问:“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想着村里人找谁,都会等人家父母打完训斥完再说其他事,又试探的问:“要不,等你妈骂完打你,我在来找你?”
赖文彬一听屠田田这话,直接被屠田田逗笑了:“不用。”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她不会打我,她骂是骂我了。
但她骂的原因是她自己的想法不对,我没有错,我爸也会哄好她的,我们不用管她。”
“那好吧,我是来问你你送我的卫生巾卫生裤具体什么价格,又再哪儿能批倒,我想批一批去倒卖挣钱。”
赖文彬还不知道赖文礼背着他和屠田田说了他没说过的话,一听屠田田这么说。
赖文彬一边在心里想屠田田真是个小财迷,碰到什么都能想到挣钱上,真可爱……一边回答起了屠田田问题。
“那卫生巾卫生裤都是块钱一包,国内应该批不到,我听我大哥说国内没有这种卫生巾。
这种目前只有国外有,你要这种,我让我大哥给你带一些回国内你拿去转卖。”
屠田田听到价格的瞬间,就瞪大了眼睛,惊呼出声:“你没说错吧?一包,这么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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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就块钱,买上好的猪肉都能买o多斤了,那么小小一片,就这个价格,屠田田觉得太不值了。
此时屠田田开始怀疑转卖这玩意儿能不能卖出去了。
因为能舍得块钱买这个月月都要用的,一次只能用小时左右就得丢掉的一次性用品的人,屠田田觉得这世上太少太少了。
根据赖文彬大嫂写的使用说明书,一天得用片左右日用,一片卫生裤,合计就是片。
就按自己来的天数天算,乘以乘以等于。
月事这玩意儿一般一个月来一次,一次,一年就oo。
卧槽!
oo都能在屠家村修座级漂亮又大的青砖大瓦房了。
也是县里市里端铁饭碗工人十多年的工资总和了。
这价钱,虽然屠田田自己现在是富婆,也算非常有钱了,但屠田田也舍不得拿块钱买包这玩意儿用。
一想到一个月就要用掉五百多块钱,一年要用掉ooo多块钱,就觉得肉疼。
用月事带麻烦是麻烦,还得自己洗,舒适度也低,也容易出现各种身体不舒服的情况。
但去供销社买条都只要毛,自己做更便宜,用一年也用不了块钱的。
自己这么有钱都舍不得用,屠田田真不知道拿这种一包和一辆二八大杠自行车价格差不多的昂贵一次性玩意儿来卖给谁,目标客户一时都不知道怎么找。
赖文彬老实的应道:“还好吧,它确实好嘛!”
“钱是识货的,一分钱一分货。”
“我听我大哥讲它里面夹带那个纸巾,单卖都是卖块钱一张的正宗好货。
它的原材料也都是些价格贵的好东西,而且它还有专利费。”
“就是生产制造这玩意儿的厂家,还得付一笔给研究这玩意儿出来的人钱,叫专利费。
羊毛出在羊身上,这个专利费就也得算在客户买价里,让客户买单。”
“哦哦,你的意思是别人研出来的东西拿来用,要出钱。”屠田田话音一落,赖文彬点头道:“嗯嗯,在研东西使用权保护好的地方,拿别人研究明的东西去商用。
商用的意思就是拿来挣钱,就得经过别人同意,经过别人授权,才能用。
一般正经要别人同意用人家的明创造挣钱嘛,都会给人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