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珩伸手,将姜晚揽入怀中。
这些日子,姜晚有孕,美人在怀,陆知珩却是什么都做不了。
如今总算是身子恢复了。
陆知珩的手不安分地在姜晚身上游离。
明明已经很熟悉,身体却还是忍不住颤动。
更别说,此时的陆知珩,孟浪得惊人。
坏,简直太坏了。
他的眼,被月光衬得潋滟无比,声音幽幽,“我是谁?”
姜晚欲哭无泪,颤着声接话,“陆知珩。”
那手指霎时退了出去。
不是,这回答怎么不对了?他怎么不高兴了?
陆知珩声音喑哑,再问了一遍。
“我是谁,嗯?”
这一瞬,姜晚福至心灵,连忙改口,“夫君。”
明明之前也喊过。
可此时再喊,小姑娘的脸几乎要烧开了。
陆知珩却面色不改,表情淡淡,“没听见。”
……
这晚,叫了三次水后,姜晚属实疲惫的不行,不等陆知珩为她清洗完,便沉沉地倒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
陆知珩端着一碗汤药回了卧房。
“喝了吧。”
姜晚端着药汁,漂亮的眸子之中满是疑惑。
药汁中红花的味道分外明显,姜晚面色微冷。
“大人这是何意?不愿同本郡主有孩子?”
陆知珩面色变了变。
他自然不会这般想。
只是,姜晚生陆宣那日,他还记忆犹新,着实吓人的紧。
那般苦楚,陆知珩不愿意姜晚再经历。
“夫人,如今丞相府已后继有人,何必让你再受苦受累,生孩子?”
听着陆知珩的解释,姜晚脸上的表情这才有了松动。
那日着实疼痛难耐。
陆知珩的声音还在继续。
“今日你且先喝这个,为夫已让李大夫在制避子香囊,想必这两日就能送来了。”
只是……
“丞相府这般大,倘若只有宣儿一人,未免太过冷清了些。”
陆宣也没有个人作伴。
再联想到自己,从小到大最想有个哥哥陪她玩。
“这汤药撒了吧,本郡主不喝。”
说罢,也不顾陆知珩阻拦,药碗摔落在地,发出清脆的撞击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