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这话是玩笑话。
她只是想要赌一把,赌陆知珩虽然昏迷不醒,但能听见她说话。
直到不久后陆知珩缓缓睁开双眼,姜晚才知道,她赌对了。
“本相倒是不知,夫人这般怨恨我,不仅要离开我,还要让丞相府绝后。”
陆知珩声音还有几分虚弱,但到底是醒来了。
姜晚大松了一口气。
好不容易醒过来,一醒过来便取笑她。
姜晚冷哼一声。
“既然大人醒了,不如同本郡主去宗正府备案和离书吧,镇安王府会好生照料宣儿的。”
陆知珩要和离的事,她可是一直记在心底的。
说罢,姜晚起身,作势便要离开房间。
好在陆知珩反应快,一把扣住姜晚手腕。
“本相不过是随口说说,夫人怎的还当真了?”
方才醒来后,陆知珩用内力自行探查了一番经脉,除了有几分虚弱之外,已然无大碍。
既然如此,他自是不愿放开姜晚的手。
而姜晚也是做做样子。
瞧着陆知珩焦急准备起身的架势,还是心软了。
“行了,你如今身子尚虚,好生养着吧。”
说着,姜晚重新坐回床沿。
命人将药端了上来,盯着陆知珩一点点喝完,姜晚久悬的心才落了下来。
陆知珩瞧着姜晚眉眼间的倦色,眼底满是心疼。
这些日子,姜晚虽然日日来分享府中的趣事,但她那一日比一日低落的语气,他自然是听得出来的。
这么大的府邸,靠着姜晚一人撑起来,自然是难的。
之后的日子。
陆知珩一直在府中静养。
朝堂之事有些时日没有处理了。
不过,陆知珩作为云极国的功臣,又有特殊原因,萧渊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计较。
夜凉荑寒。
灯昏罗帐。
陆知珩不轻不重地揉着她的后腰。
姜晚这些日子可是辛苦的紧,他当然该好生犒劳。
帘帐内温度节节攀升。
几息后,唇舌交缠,喘息渐深。
膝盖被抵开。
鼻尖都是属于他清冽好闻的气息。
“陆知珩,别咬。”
“叫夫君。”
“夫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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