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俺家迎娣,嘴巴没长好,连话都说不清楚。
村长,俺跟你们道歉。”
“今天闹这么一出,都把孩子给吓着了吧?等迎娣回来了,俺们不止让她来道歉,还会带着东西上门的。
村长,你看这样成不成?”
丁木三:“……”
从小到大,他听丁树道歉的次数多了去了。
曾经,他看在大家算是同宗兄弟,一直在给丁树机会。
现在……
成个屁!
不管丁树在道歉的时候,样子看着有多真诚,就跟真知道错了似的,但却是永远都不会改的。
丁木三在维护村民的时候,绝对是一位很好的村长,能够给人满满的安全感。
可像丁树这样的人,哪儿值得丁木三去维护啊。
丁木三冷了冷脸,语气刻板又满是不可商量的意味儿:“丁树,乡亲们既长了耳朵,也带了脑子。
孙大河说的话,大家都听到了。
别以为你那耍赖皮一样的话,之前发生的事儿就真的跟你没关系,孙家的人接受劳动改造就完事儿了。”
“……”
丁树的心里紧了紧,跟被丁木三的话给打了一拳头似,又钝又痛,还慌得很,“丁木三,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想干啥?
“当初,部队,还有王公安亲自带人来调查这事儿。
你们家的事儿,真有人需要对此负责,那就是孙家的人。
俺家可是什么事儿都没有啊。”
“真跟俺家有什么关系,部队和王公安怎么可能不处分俺们家的人!”
没有证据就是没有证据!
并且,所有的坏事儿,就是孙家人做的。
连部队和公安拿他都没有办法,丁木三现在拿出来说,最后的结果也是一样。
他丁树认真起来,总能赢丁木三一筹的。
他跟丁木三比起来,只是差了一点运气,没能遇到一个好老子。
否则,就凭丁木三在他丁树的面前,哪儿会有一点看头。
这事儿,丁木三就只能拿他没办法,知道一切,就憋着,气着吧!
“人在做,天在看。
丁迎娣做了什么,你打的什么如意算盘,现在村里的人,都知道了。
俺是这个村的村长,但俺也不喜欢独断独截。
现在是一个民主的社会,是人民当家的这么一个情况。”
丁木三看到了丁树眼底的得意和张狂,心里淡定,没有意外。
他说了,丁树嘴上永远承认错误得痛快,做的事情却是屡教不改,这样的认错,有什么意义,又没有被人接受的可能。
今天,他会告诉丁树,他的那点手段,在他的面前,到底还剩下多少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