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河刚到家,就听到了主院后院有鸡在咯咯的叫。
“别看了,是娄小娥家的,在外面养了几只鸡,下蛋让孩子吃的。”大姐迎了出来,拿着鸡毛掸子在沈河身上掸了几下灰。
“在那院子里养鸡,真够可以的,姐,你有空提醒一下娄小娥,让她看紧点,或者吧鸡笼给锁死,别让一些小屁孩给偷了。”
“会有人偷鸡?”
“肯定了,也不看看那个院子都是啥人?”
大姐有点担心,“咱们院子里的鸡会不会有事?”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沈河安慰了下大姐。
“没事就好。”
沈河想,要是偷鸡偷到自己头上了,看自己能不能打死那个熊孩子。
今年已经是年了,这也到了冬天,鸡也到位了,就看啥时候生偷鸡事件了。
这偷鸡应该是会生的吧?
不过偷酱油未必会生。
轧钢厂的狗洞全让给堵上了,就是现在偷废件的都很少。
因为沈河在大门口装了一个金属探测器。
小到一个乒乓球大小的零件都能现。
但是每次就拿一两个损坏的螺丝那也没啥损失。
就是祈祷别被现就行了。
二姐小凤游梦琳陆续回来,家里顿时热闹了起来。
小凤原本今年要毕业的,不过又上了一年,算是直接读了四年。
上班就是级实习,要是上三年,也只能到级实习,半工半读的那种是级实习。
小凤这算是捡到漏了。
不过有沈河在,有漏不减才有鬼呢。
以前学的是机械制造,这一年专学机械绘图。
沈河可是想把这丫头直接调到汽车厂的。
自己的亲外甥女走个后门怎么了?
从吃肉到吐再到没肉吃的境地,也就用了个月的时间。
虽然现在供应粮全部恢复,轻体力者每月斤,重劳动力者每月斤。
不过一般居民就是不参加工作的城市人,通常一个月就是斤。
每个月两油也恢复了供应,肉也恢复到了每人每月两。
可对于一些半大小子多的家庭,尤其是半大小子不上学的,那该吃不饱依然是吃不饱。
比如闫埠贵家里,就闫埠贵一个人是工作者,还是轻体力劳动人员,其他人也都是一般居民。
都是斤,就闫埠贵是斤。
平均下来,也就一月每人每天一斤的量。
和困难的时候,没啥多大的区别。
闫埠贵现在也是后悔的很,为啥肉多的时候没有多买点肉呢。
还不是为了省点钱?
还剩那些盐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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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有点不吝啬钱的人家里,都是好几罐子猪油,里面浸着炸过的瘦肉还有油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