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气氛变得有些诡谲。
灯光暗了下来,只剩下几盏幽绿色的灯笼出微弱的光芒。
佐尔妲女士再次登上小台,声音变得低沉而充满诱惑:“现在,亲爱的朋友们,让我们揭开命运那神秘的面纱见识一下被诅咒的血脉!”
她拍了拍手。
一个巨大的铁笼被推了上来,笼子里关着一个年轻女子。
她穿着朴素的亚麻长裙,神情惊恐不安,身体微微颤抖。
佐尔妲女士用一种咏叹调般的语调讲述着一个“被古老血咒缠身”的可怜女孩的故事。
随着她的讲述和几个吉普赛乐师奏起的诡异旋律,笼中女子的身体开始生骇人的变化!
她的皮肤下仿佛有东西在蠕动、膨胀,骨骼出令人牙酸的“咯咯”声。
在众人惊恐的注视下,她的身体扭曲、变形,四肢着地,面孔拉长,最终变成了一只体型巨大、目光凶狠的猞猁!
它低吼着,在笼中焦躁地踱步,金色的竖瞳在幽绿灯光下闪烁着野性的光芒。
“血咒兽人!”
维克多倒吸一口凉气,紧紧抓住了凯瑟琳的胳膊,既害怕又兴奋,“我在家中某本古籍的残页上看到过描述!没想到是真的!”
周围的观众更是吓得连连后退,又忍不住伸长了脖子想看个究竟。
佐尔妲女士似乎很满意这效果,她优雅地挥了挥手,猞猁在笼中慢慢恢复了人形,变回那个瑟瑟抖的女孩,被迅带了下去。
紧接着,表演风格再次转换。
几个穿着鲜艳、缀满亮片和羽毛服饰的吉普赛男女登场,他们手中没有任何乐器,只是随着鼓点拍手、跺脚。
但随着他们的动作,令人瞠目结舌的景象出现了:
他们的指尖迸出细小的、色彩斑斓的火花,像一群飞舞的萤火虫。
其中一人双手合拢再猛地拉开,一条由纯粹光芒构成的、活灵活现的小龙凭空出现,绕着他盘旋飞舞,出无声的嘶鸣。
另一个人只是轻轻吹了口气,面前便凭空绽放出一丛丛闪烁着微光的、半透明的玫瑰,花瓣飘散,如梦似幻。
还有人随手抓起一把地上的尘土,往空中一抛,尘土在空中凝结、变幻,形成了一幅幅快闪动的、模糊但生动的画面——丰收的田野、奔腾的骏马、甚至是一座宏伟城市的虚影!
“幻术!”凯瑟琳低声惊叹,这可比霍格沃茨的变形术课视觉效果华丽多了,充满了吉普赛式的奔放想象力。
维克多更是看得如痴如醉,拼命鼓掌。
表演在最高潮时结束。
佐尔妲女士再次走到台前,脸上带着神秘的微笑:“命运如同河流,亲爱的朋友们,它奔流不息,却并非不可窥探。佐尔妲的智慧之眼,或许能为你照亮前方迷雾的一角”
她开始了她的预言和塔罗牌环节。
人们蜂拥而上,争相递上银币,渴望知晓自己的未来。
这个吉普赛女人的话语总是模棱两可,充满诗意和暗示,却总能搔到人心最痒处,让听者或喜或忧,深信不疑。
就在维克多也跃跃欲试想挤过去时,佐尔妲女士那双深邃的黑眸,却越过了拥挤的人群,精准地落在了凯瑟琳身上。
她的目光在凯瑟琳的脸上停留了片刻,又移开了。
凯瑟琳心头微动。
那眼神不像是看一个普通观众。
就在这时,佐尔妲女士用她那极具穿透力的声音,仿佛对着空气,又仿佛对着凯瑟琳的方向,清晰地说道:
“啊,我看到了一位被秘密缠绕的小姐。你的道路被黄金的光芒照亮,却又被它的阴影笼罩。小心灵魂的债主,年轻的炼金师。你寻求的答案,或许并非藏在火焰与公式之中,而在于一场不流血的献祭。”
她的声音不高,却奇异地压过了周围的嘈杂,清晰地传入凯瑟琳耳中。
说完,佐尔妲优雅地转过身,将一枚刻着古怪炼金符号的银戒指戴在了手指上,开始为下一位顾客“解读命运”,仿佛刚才那句话只是随口吟诵的诗句。
“嘿,凯瑟琳!你听到没?她好像说的是炼金术?”维克多也听到了,兴奋地转过头,“呃……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被吓到了?”
凯瑟琳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没什么,只是觉得,比起炼金协会里那些想把黄金炼化的老头子们,这位佐尔妲女士恐怕更清楚‘莱茵黄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燃料’。”
她拉了拉维克多的袖子,“热闹看够了?该回去了。我猜霍尔教授要么快算疯了,要么快喝疯了——希望他别把我们那点可怜的经费都换成劣质朗姆酒。”
她最后深深看了一眼那位在人群中如鱼得水的紫裙女巫,拉着还在回味表演的维克多,逆着人流,重新走向那被硫磺烟雾笼罩的黄金巷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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