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孩子受了这么多苦,比贫民过得还差怎么可能会幸福。就连他自己在鹤家,元帅府都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更何况是在外没有任何庇护的孩子。
“对了。”鹤衍轻轻抽出自己的一只手,拉了拉胸前的绣球花徽章,开始转移鹤辞的注意力。
“哥哥给了我这个哦,这上面的小虫子很可爱啊。”
这一瞬间让鹤辞想起从前,双子还小的时候,也是鹤衍刚丢的第五年。
两个孩子陪着他坐在鹤家客房的壁炉前,地板上铺了一地的画笔和纸张。
艾斯特趴在地上撅着屁股,对着火光专心致志的雕刻手中的宝物。艾沃尔则举起手中的画本,上面画的正是绣球花的徽章。
“雄父,绣球花是希望、永恒、团聚和浪漫,小花瓣上落着的小虫就是弟弟,我们一定会团聚的,你不要难过了。”
“那不应该画……”艾斯特抬起脑袋,伸着指头开始数,数了半天有点卡壳。
瞧着自己的五根指头,最后把双手举到鹤辞面前:“要画这么多!要把我们一家都画上去!”
他兴奋极了,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鹤辞忍不住捂嘴低笑。
“笨蛋艾斯特,我们一家是五个啊,你这多了一半吧。”
“不多啊,你一个,我一个,雌父一个,雄父一个,弟弟一个……呃,你怎么知道雄父的雄父,雌父的雌父不在我们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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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编吧,真见过也就算了,没有的虫从哪里来啊。”
“从……从我心里啊!”
艾斯特自豪的高昂起下巴,继续说:“再说了,为什么虫要有两只手。”
“为什么?”艾沃尔对弟弟的脑回路保持怀疑状态,但到底是年纪小顺着就问过去了。
“当然是因为我们一家刚好一只手啊。”
“那另一只呢。”
“笨蛋哥哥这都不知道,另一只当然是双倍快乐呀!”
“……歪理。”
艾沃尔低头看到了自己的脚尖,他的脚尖动了动,不自觉说着:“按照你的逻辑,我们一家一直在一起,岂不是四倍快乐。”
“啊?哇哦……你好聪明啊,我怎么没想到…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吃灵丹妙药了。”边说边眯着眼观察哥哥。
“去,刻你的徽章吧。”
艾沃尔拂开艾斯特的手,有些无语。
“可是,你真的不考虑多画几只虫吗?好歹把我们家都画上去。”
“我画的出来,你倒是刻的出来啊,猪脑子…就会给自己找麻烦。再说了,这是属于弟弟的徽章,不是你的创意工坊制品。”
“而且,这样方便弟弟做独宠。”
“该不会是你画不出来吧。”
“是你不懂艺术,不懂设计,一只是点睛之笔,绣球花是主体,它的寓意也是主体,花瓣上的小虫也不突兀,加那么多虫到底谁是主体。”
“我们都是主角,哪来的主体副体。”
“设计不是这样的,设计是要有主体的,是要突出寓意的,乱七八糟的素材堆叠不是设计……你行你上!”
“我爱动手,我有自己的工作,你不要逃避自己的那份责任。”
“不是你说这个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