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闲聊了几句,秦越这才离开师部办公室。
他驱车离开,刚出门,就被人拦住了去路。
“秦越,我们谈谈。”
朱琪没有直接应允下来,秦越又说了几句这才离开。
只是刚离开机场驻地这边,就被朱琪拦住了去路。
“我们谈谈。”
朱琪昨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听同事说了沈穗在火车站遇险的事。
当时还略有些惊讶。
心想着她这是得罪了谁,又或者秦家得罪了谁。
马上结婚,竟然险些遇害。
谁曾想吃瓜吃到了自家。
下午他接到秦越的电话,说鹿鸣买凶杀人。
朱琪整个人都不太好。
怎么可能是鹿鸣!
他家老三跟沈穗都不见得认识。
但秦越十分笃定,“不信的话,你去警局问那个行凶的人。”
朱琪一点都不相信。
可秦越干嘛用这件事跟自己开玩笑?
他下午请假去了警局,看到了那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男人。
余梅亮是丰台站的惯偷,但运气不错,没被抓到过。
据他说,是一周前偷东西的时候,被人抓了个现行。
那人跟他做交易,许诺给他一万美元并且送他去美国。
要求只有一个,在沈穗举办婚礼前,杀死她。
朱琪不相信,自家小弟会做出这种事。
然而当余梅亮肿着眼指着他给出的照片里的人时,那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朱琪甚至还拿了其他照片。
但余梅亮没有混淆。
“就他,油头粉面的,真的,就是他让我干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朱琪知道。
只有一个原因,高瑾。
他原本只是以为,鹿鸣是趁人之危。
可那个混账东西,他就是个疯子。
不止自己疯,还要把朱家拉下水。
朱琪一夜没睡,他想了整整一宿。
上午的时候给父亲去了电话,简单说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