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佣人拿去清洗,还是他自己扔了?
谢枝韫故意板着脸进门,结果屋内等她的只有佣人。
“小姐,我们把下午送回家的花都插好了,您看这样放可以吗?”
谢枝韫扫了一圈。
十束海棠花都用漂亮的花瓶装起来,摆放在家里的各个角落。
挺奇妙的,平日里看惯了的风景,仅仅只是因为多了一束花,就变得新鲜起来。
谢枝韫弯唇:“可以,就这样。”
又问佣人:“沈舒白呢?”
“先生下午回来,交代了我们做饭,但刚才说有事要出去,让我们跟您说,不用等他回来吃晚饭。”
谢枝韫撇嘴,又有事走了?
没见过追人追得这么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
敷衍!
吃了饭,洗漱好,谢枝韫上床睡觉。
后半夜睡得很沉时,她忽然感觉背后贴过来一具温热的身体,带着熟悉的冷茶香气。
是沈舒白。
他回来了。
谢枝韫含糊不清地问:“你去哪儿了?”
沈舒白好像是说自己去找谁了,奈何谢枝韫太困,已经睡过去,什么都没听清。
……
第二天就是董事会。
他们早就通知谢志谦出席,还派了助理到谢家接他,但谢志谦就是不来,满会议室的人等他一个。
谢枝韫也不生气,对小斓示意:“把电话打给他,我亲自和我这位叔叔说。”
小斓用谢枝韫的手机打过去,然而谢志谦把她的号码拉进黑名单,打不通。
小斓又用自己的手机打。
谢志谦没有小斓的电话,不知道对面是谁,所以就接了。
“二叔,是我。
别挂电话,我只说一句话——罢免总裁不需要总裁本人到场的,你可以不来,不妨碍我们把你送出谢氏集团。”
“……”
谢志谦喘着粗气,咬牙回了一句,“我现在就过来!”
谢枝韫慢悠悠地喝完了一杯茶,会议室的门也被一股大力撞开。
满脸胡茬、衣服又皱又脏的谢志谦现身,他浑身的酒气,离得这么远的谢枝韫都闻到了。
其他董事也很不满:“谢总,怎么说你现在还是谢氏集团的总裁,搞成这个样子,你不觉得丢脸吗?”
谢志谦冷笑:“你们不是要把我罢免了吗?”
董事们冷哼:“看你现在这副样子,我们跟你也没什么好说的。
你女儿挪用公款把谢氏推到舆论中心,股价已经连续跌了十个工作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