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后,丹恒默默扶了扶脑袋,打了个手势,重新整理道:“其实归根到底说的,大家都说的是一件事,帕姆和三月都没什么问题,但是,星……”
他沉默了一下,有些艰难的开口,“你是怎么想到这里的?”
只见星插着腰,一脸求夸奖的样子,昂首挺胸道:“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确实是根源,根源到他们压根解决不了。
三月七一脸无语,“但你这也太……”
星理直气壮道:“你就说是不是根源吧。”
三月七:“这压根就不是根不根源的问题吧,这是做不做得到的问题吧!”
把星神阉了?这谁做得到,难道让阿基维利亲自上吗?!
“你们忽略了一个问题。”丹恒跟在后头补充道:“星神的生理形式和我们不一样,所以这种方法可能对他们没有什么效果……”
两小只恍然大悟:“对喔!”
其他人:……
喔什么喔,这是重点吗?!因为没效果所以没有可行性是重点吗?!
某前任神策将军眉毛跳了跳,笑容微僵,他这个老朋友是不是有点的被带跑偏了?
但他还是站了出来,“诸位,你们还漏了一个前提。”
众人看向他,只见大白猫一样的男人笑容慵懒,闪烁着智识的光辉,“游云天君他,知道自己行床笫之事会反映在外界吗?”
一语中的,直戳要害。
列车组的众人纷纷再次陷入沉思。
三月七率先提出疑惑:“应该不会到现在都还没有察觉吧?他们也回来了好一段时间了。”
但星也表示:“但这段时间网络上也没有大规模的讨论吧?”,说完她还确认性的看向丹恒。
丹恒点了点头,“只有在他们回来的时候第一次的时候,外界引起了一些轰动,但主要重点是在星神归来和存活确认此类方面,谈起这个的……稍微少一些。”
到这里,银狼才总算回味来,明白他们在讲什么,“哦,那个啊,毕竟他们两搞出这种动静又不是第一次了,该惊讶的都惊讶过了,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你们难道还没适应吗?”
三小只一时语塞,三月七挠了挠头,“你要说和当初比,那肯定是适应了很多。再怎么样也比不上当初的惊讶程度了。”
想当初,他们刚从翁法洛斯归来就收到了这么爆炸性的消息,别说他们三个了,姬子的咖啡都没端稳,洒了一地,足以见得他们当初的震惊程度。
特别是之后,阿基维利就销声匿迹,只有开拓命途的波动才能昭示着对方还活着,但一想到这种波动意味着什么,就特别的难以言喻。
而且,这种能看见欢愉,却始终不见开拓踪影,只能察觉对方在那什么的情况,特别的引人遐想,列车组的震惊基本在当时就已经消耗掉了一大半。
“但现在的问题是,他们是不是有点太频繁了!”三月七有些生无可恋的指了指窗外,“刚回来的时候还没什么东西,过了一小段时间,就好像是终于憋不住爆发了一样。”
见识甚多的银狼表示:“这有什么?对小情侣来说这种频率应该很正常。”
“但问题是他们两这个是自带世界频道的全体通知。”三月七沉痛道,她并不是很想知道,但奈何开拓力总会尽职的通知她:您好,您所乘坐的列车上有人正在进行不可言说的私人运动。
“真的很扰民啊!我想想都替他们尴尬。”
星淡定提醒:“阿哈应该是不会尴尬的。”
“啊,这个说的倒是。”
关于这点,银狼也深有同感:“确实,每次深夜打游戏的时候身上的开拓力总要波动一下,会干扰到我的操作发挥。”
“重点是这个嘛?!”
“而且,正如景元所说,如果阿基维利还不知道这件事的话,这种事情或许也并不是他的本意。”还是丹恒更靠谱一点,将越跑越远的话题扯了回来。
“无论如何,我们还是应该让阿基维利意识到这方面的问题,如果有办法遮掩起来最好不过,这样也不会打扰到列车上的其他人,甚至是列车之外的人的生活。”
帕姆听了连连点头,“丹恒乘客说的没错帕,以帕姆对阿基维利乘客的理解,他可能真的还没有意识到这方面的情况,所以无论乘客们对此有什么困扰,归根究底,我们要做的只有一件事。”
列车长叉起腰,“就是让阿基维利乘客知晓现在的情况和问题,并且解决它。”
星听着举起手:“不用带上阿哈吗?”
帕姆回答的很干脆:“因为阿哈乘客说了也不会听帕,而且帕姆总觉得阿哈乘客肯定已经知道了。”
众人想起欢愉星神的那个性格,纷纷在心里点了点头,确实。
最后帕姆总结:“总之,等到阿基维利乘客出来活动的时候,请各位务必以稍微委婉的提醒他。”
本来会议到此就算是结束了,但星突然举手问道:“那个,所以阿基维利他们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啊?”
众人听完,面面相觑,沉默良久。
散了散了,谁知道他们两这一次要搞多久啊?
作者有话要说:
思维融合的弊端:
阿基维利嘴上说的:够了
阿哈实际从对方思维中听见的:喜欢
然后阿哈就再接再厉了
等于是他两之后玩什么play内心的真实想法都会完全反馈,感觉会是各种意义上很糟糕的一种用法(目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