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来你们好像正好遇上麻烦了。”
下一瞬,同样的金线迭起,绑住了他和阿哈的身体,金线的主人款步走近,语气依旧毫无波澜,“看来,两位来客是他们的相识,很不巧,由于这两位背弃了向我许下的诺言,现在正在接受我的审问。”
但和刚才丹恒两人被束缚住的猝不及防,阿基维利的反应却远在两位黄金裔的意料之外,他低头看了看身上绑着自己的金线,随后就想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发生一般无视了它。
甚至,这两个人还非常熟练的挪动手臂换成了一个在被束缚的姿态中较为舒适的一个,像是习惯了这种情况一般。
而奇妙的是,那两个应与他们熟识的客人,也并未对此产生什么反应,似乎完全不担心他们。
阿基维利对这种情况太熟了,当初在开拓的时候他甚至都被架上过行刑台,被通缉被莫名其妙的绑起来关起来那都是家常便饭,他更好奇的是到底发生了啥?
但他没有询问唯一出声过的金发的主事人,而是转头看向自家无名客,“所以,你们这是被通缉、被囚禁、被审问还是被抓回来的?”
穹:“……听起来你好像很熟练。”
阿基维利连忙谦虚,“过奖过奖,只是略有经验而已。”
“不,他没有在夸你。”丹恒无奈道,他叹了一口气,“还是我来说吧。”
该说丹恒不愧是列车的智库管理员,他将列车到达翁法洛斯之后发生的事情用极其精简明了的语言概述了一遍,让阿基维利理解了现状。
“所以……你们在不知道这个诺言严重性的情况下,为了救人暴露自己导致违背了诺言。”阿基维利最后总结道。
穹和丹恒都点了点头,但阿基维利没有继续与他们说话,而是反而看向阿格莱雅,朗问道:“那边的小姑娘,我可以这么认为吗?”
阿格莱雅淡淡点头,“此为事实。”
却看见阿基维利突然一笑,“那他们哪有问题?”
闻言,金发的半神微微皱起了眉,“他们背弃诺言,很可能为奥赫玛招致神罚。”
“可你得承认你没有进行最初的风险告知。”阿基维利淡笑笑着,狡辩的话语信手拈来,“还是说,你认为你的羽翼之下任何一个人的性命都不如一个不知道风险性的约定来得重要?”
他没给阿格莱雅说话的机会,“那你早说啊,哪怕有人用性命逼问,也绝对不能说出。”
接着他看了一眼丹恒两人,“用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内容不轻不重的约定换一个人的性命,很划算不是吗?”
他这一番话,把穹和丹恒都看呆了,他们观影之时见到的阿基维利是捣蛋的、不着调中又带着些许靠谱的星神,胡咧咧起来的时候什么话都敢说,经常开口就吓死人。
但这类咄咄逼人,甚至非常尖锐的话语他们还是第一次听见他说出来。
还不等来他们回过神,一阵干巴巴的掌声响起,丹恒和穹循声望去,就看见阿哈正顽强的以一种被绑着的姿态给阿基维利捧场,嘴上还夸道:
“阿基维利!帅气非凡!阿基维利!无人能敌!阿基维利!天下无双!”
被绑着的姿态发出的掌声虽然干瘪,但那头的阿基维利显然非常受用,不知不觉都挺直了身板,甚至连背影看上去都有点嘚瑟。
啊,他是故意的……
穹和丹恒不约而同的想道。
即便如此,这种堪如狡辩的话语真的能管用吗?丹恒不确定。
果然,阿格莱雅的眉头高高皱起,“诡辩。”
阿基维利耸了耸肩,“你就说有没有道理吧?”
阿格莱雅不为所动,“但道理无法抵消神罚带来的结果,神罚毫无道理可言,人们也无法承担‘道理’的代价,所以,我必须要确定他们,甚至是你们不会成为奥赫玛的威胁,为此,我甘愿拾起所有恶事,来保全奥赫玛的民众。”
听她这样说,阿基维利却噗嗤的笑了一声,“谁告诉你,我在和你讲理了?”
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他就那样轻轻一动金线就从他的身上脱落而下,他跨过金线,稍稍活动了一下手腕,星神那双瑰丽的星眸对上了半神那双几乎失去焦距的眼睛。
“你没听出来吗?我不是在和你讲道理,我是在护短。”
作者有话要说:
阿基维利:不就是被绑起来审问嘛,我熟啊!
还是阿基维利:我不一定讲理,但我一定护短。
过到被阿格莱雅审问那里真的好气哦,虽然事后解释完能理解,但还是好气
不过这里阿基维利不是讨厌或者针对阿格莱雅(虽然我现在也不怎么喜欢她,但也说不上讨厌她……),他只是单纯的在钻漏洞诡辩而已,并不是在讲道理,星神本身也没有道德这种东西。
以及一个悲报,你们要看的细节福利,难产了,我也不知道为啥这玩意写细了反而把我自己写萎了
没写之前疯狂脑补,各种刺激画面
开始写之后,越写越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
写到后面就写不下去了搞得我都以为我是不是吃腻了最近看破红尘,结果晚上一睡觉各种脑补,一开始写就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今天更晚了就是因为我在垂死挣扎在尝试写最后一版,结果还是没到一半就萎了,我放弃了(瘫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