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猫都目不转睛地看着老医师的动作,眼神中满是期盼,盼望着这位老医师能妙手回春,将墨紫从生死边缘拉回来。
……
一刻钟的时间也悄然而过,药炉里的炭火明明灭灭,映得百草堂内气氛愈压抑。
“?”
老医师终于直起佝偻的脊背,枯槁的手指还攥着沾血的银针,布满老年斑的脸上写满困惑与凝重。
“……”
他先是缓缓点头,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又猛地摇头,银白的胡须跟着微微颤抖。
“为什么是这个表情?”
大飞攥着担架的指节白,粗糙的手掌在兽皮上蹭出沙沙声响,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意:
“大夫,阿紫姐她”
话未说完,就被白糖焦急的声音打断。
白糖几乎是跳着窜到医师跟前,正义铃在胸前晃得叮当作响,韵纹在他脖颈处不安地跳动:
“医师!阿紫姐姐到底怎么样了?您快说啊!”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睛死死盯着老医师,仿佛要从对方脸上挖出答案。
“唉……”
老医师扶了扶滑落的金丝眼镜,浑浊的目光扫过少年涨红的脸,干裂的嘴唇动了动,却只出一声沉重的叹息。
他转过身,拖着步子缓缓走回太师椅,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众猫的心口上。
当他重重坐下时,木椅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老朽行医数十年,”
老医师的声音沙哑而疲惫,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药柜上斑驳的木纹,
“从未见过这般诡异的伤势。”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震得桌上的药罐嗡嗡作响,浑浊的眼睛里泛起血丝,
“身宗水韵在拼命修补她的经脉,可混沌之力却像毒蛇般不断啃噬!两股强大力量在她体内疯狂撕扯,一个在修复,一个在破坏,就像就像阴阳两极在体内炸开,老朽实在实在无从下手啊!”
“这,怎么会这样?”
小青的水袖无力地垂落,指尖还残留着融化的冰露。
“……”
她踉跄着上前,眼眶通红,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哽咽:
“医师,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姐姐她不能”
泪水夺眶而出,滴落在墨紫染血的衣襟上。
“……”
明月攥紧了手中的藤蔓,韵力在指尖明灭不定,脸上满是焦虑:
“就没有任何办法了吗?不管多困难,我们都愿意一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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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崧握紧烫的哨棒,火焰在棒头微微摇晃,却驱散不了屋内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