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手隐隐有些发抖,尽量理智的道,“那解不了,有没有办法转移到我身上?”
闻言,桑月睁开眼睛看他,沈墨焦急的追问,“有没有这种办法?”
桑月:“……不知道。”
沈墨:“什么叫不知道?你自己弄出来的东西,你怎么会不知道!桑月,我告诉你,薄御白不是你能控制的人,你这个蛊一天不从他身上解开,你会过得生不如死!”
这点桑月刚刚已经知道了。
想到男人忍着痛,也要把她手指甲,一个个挑开的样子,桑月就浑身控制不住的发抖。
她真是服了!
世界上怎么会有薄御白这种,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的人!
尤其是他方才在感受疼痛的时候,还满脸的享受。可怕……后悔……
桑月也有些发愁,“这东西是之前一个人教我的,对方只告诉我了,可以用它防止心爱的人背叛,跟心爱的人同生共死,没说过其他的。”
沈墨:“……”
桑月往前蹭了蹭身子,往沈墨怀里靠了靠,颇有些撑不住的道:“你帮我找个医生处理下伤口,我会找找古籍,有没有办法转移和解开。”
这得多久?
沈墨把她往外推了推,仰头道,“京九,你带着她去医治,我去看看薄御白。”
京九听命的弯身手穿过桑月腋下,把她提了起来。
桑月想伸手抓男人,但是十指废了,压根动不了。
低低的喊:“沈墨……”
她在京九身上吃过太多的亏,也受过太多的打。
这里唯一让她觉得有安全感的人,就是沈墨。
可沈墨没理会她,转身便走了。
唯二的亲人
回去路上,漆黑的夜幕飘起了毛毛细雨。
薄御白偏头,静静的看着窗外,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雨,下完后,天气就会越来越暖和了。
开车的沈墨突然开口道,“我觉得,这件事还是得告诉我姐。”
薄御白深邃的眼底流动着别样的情绪,淡声道:“再等等吧,让她多消停几天。”
沈墨焦躁的道:“你现在就相当于是命被桑月攥在了手里,她要是想使什么坏对你,不过是一念之间的事情,你不跟我姐说清楚,难道要哪一天你突然出了点什么意外……你让我姐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薄御白正过身子,沉声道:“那现在告诉她,她除了一直提心吊胆外,还能做些什么?”
“乖乖的身体情况,在她心里已经是个定时炸弹了,你再告诉她这件事情,无异于是要再给她是增加一份压力!”
沈墨喉咙瞬间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苦涩难忍的皱了皱眉头,怨怪道,“你说你,真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非要上来拦那一下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