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吃红薯饭。”
今天大姐姐不在,他不怕挨揍。
上次的汽水没喝成,这次的野鸡肉说什么他也要吃到嘴里。
这时,
苏鸢扛着一袋大米,浑身冒黑气地走进来,一拳砸在房门上,
“闭嘴!”
“再嚎,老娘扔你到山上喂野猪。”
她忙忙碌碌好几天,好不容易找齐了证据。
谁承想,
她带着公安上门刑拘程强时,
那个鳖孙竟然提前听到风声,跑了!
多少天的忙碌成了一场空,她现在火气噌噌的,一点就炸!
苏菲为苏鸢摆好碗筷,端上为她留出来的鸡肉后,
不动声色地瞥了张大花一眼,开始告状,
“姐,张大今天来找咱爹了。”
“他们肯定没憋好屁!”
苏鸢撩了一眼张大花,拿起筷子开吃,还不忘教育妹妹,“不要说脏话。”
苏菲:“哦。”
张大花被苏鸢看的心虚,摸了几个窝窝头,拉起不断挣扎的苏文壮回房间了。
她再忍忍,只要忍过今晚……
世界终于清净了,
苏鸢摸出一块剃须皂放在黎星回手边。
黎星回眼皮跳了跳,这个女人还来劲了。
他想拒绝,不经意对上乔惠和苏菲看热闹的眼神,未出口的话咽了下去。
并在祖孙俩期待的目光中,为苏鸢夹了一只鸡翅膀。
为什么不是鸡腿?
因为苏菲这个偏心的小姑娘,两只鸡腿全在苏鸢碗里。
苏菲满意了,还不忘向奶奶卖乖,“我没说错吧?”
姐姐送姐夫礼物,姐夫很开心。
乔惠夹起另一只鸡翅膀放到小孙女碗里,喜滋滋地说:“菲菲说得对。”
祖孙俩打什么哑谜,两个当事人全然不知。
饭后,
苏鸢洗完澡回到房间,还是觉得很热。
她常年生活在国外,对国内的气候不是很熟悉。
六月的贵省都是这么热的吗?
苏鸢正想找个什么东西扇扇风,门口传来敲门声,
“是我。”
苏鸢拉开房门让男人进来,开口暴击,“想睡了?”
在佣兵苏鸢的认知里,男人深夜敲响女人的房门,还不是为了那事儿?
黎星回:……
这次他学乖了,
只要不搭理这女人,她慢慢也就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