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牵起姚木兰的手,顿时让众人的视线全部投射过来。
姚守牵着姚木兰的另外一只手。
两人左右护法。
顿时,台上的兽人们都开始八卦起来。
“那个黑头的小雌性到底是谁?”
“哇,她长得好娇小!这种应该当金丝雀养在家里。”
“你们看!她居然是纯黑!流放的贵族,身份一定不一般。”
“贵族又怎么了?进了斗兽场,那些野兽可不管是不是贵族,下口就咬。”
“唉,比起刚才从贵宾席掉进斗兽场的雌性,她还要娇小一些。”
“完蛋了,野兽一定会把她撕得粉碎。”
一群雄性兽人纷纷叹气,都在惋惜。
反倒是一个狐族雌性,倚在看台栏杆边,轻摇着绿色的羽毛扇,笑得千娇百媚,“比赛都还没有开始呢!说不定,今天会有惊喜呢!”
“狐媚娘,你倒是说说看,有什么惊喜?”
旁边站着一个粗犷的雄性兽人,抬手往她的屁股上用力一拍。
狐媚娘垮下脸,用扇子打了一下他的手,“大庭广众之下,什么叫尊重,懂不懂?”
在兽世,狐族往往被视为娼奴,地位低,连流浪兽人都可以任意调戏。
“好好好,大庭广众之下给你面子。等会儿,我们单独相处的时候,你可要好好伺候我……”
雄性兽人还没有说完,整个人就僵住了。
刚刚,狐媚娘用银针往他身上扎了一个穴位。
他顿时就浑身僵硬,动不了一点儿了。
狐媚娘轻哼一声,凑到他的耳边,小声道:“畜生,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玩意儿,干脆永远别用了。”
说着,又往他的腰间扎了一根银针。
瞬间失禁,尿顺着大腿流下去,在地上留下了一大滩。
周围的兽人哄笑不已。
“我错了!狐媚娘,饶了我吧?”
他苦着脸,低声下气地求饶。
只是狐媚娘退后一步,厌恶地看着他,“错了,就要接受惩罚。半个小时,好好受着吧!”
说完,摇着羽毛扇就走了。
小插曲一过,斗兽场上的比赛已经开始了。
场内的沙漏计时器,一点点地流逝。
咚咚咚——
凶猛的野兽,从各个铁栅栏的出入口,冲了出来。
站在最前端的启天,最先化作兽形,进入战斗状态。
“玛德,又被他抢先了!”
银离不服气地啐了一口,“才打完一场,现在还想逞能,故意演给妻主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