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真心实意的担忧,她没有苛责,任由他扑上去,搂着她的脖子,亲昵地蹭了蹭。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盯着她的那双红眸,露出震惊,还有欣喜的神情,“你都想起来了吗?”
“嗯。”
她低低地回应了一声。
原本,他死死搂着她的脖子。
察觉到他的异样,她再次开了口,“怎么了?”
“你再也不会丢下我了,对不对?”
似乎急于得到她的答案,他忐忑不安地捧着她脸,“我不管!反正我已经是你的兽夫,跟你有血契,你不许再甩了我。”
说着,他又偏过头,看向正坐在一旁,清理血迹的路江。
“哼,机关算尽又怎样?还不是被妻主打到吐血。”
他吐槽完路江,又开始说尚班的坏话,“那只臭鸟,配不上妻主……”
“卧槽!”
尚班收起翅膀,冲过来一把拎住他的后颈脖,将人从姚木兰的身上扒拉开。
姚守的暴脾气瞬间就上了头。
他没有二话,直接反扑上去,与尚班扭打在一起。
姚木兰看着他们打闹,懒得理会,径直走向匪牙。
匪牙背着启天,冲姚木兰点点头,“他的伤势有点儿重,等不及达非过来……”
“你先把他放下来。”
姚木兰看了看那张面色苍白的脸。
在水道中,海水倒灌的时候,一般人都受不了,更何况还是受伤昏迷的状态。
失血、失温,都是致命的。
指尖释放红雾,除了让伤口愈合,还要给他输送能量。
启天躺在沙滩上,连嘴唇都毫无血色。
“他怎么样?”
吊眼梢灰狼站在一旁,眼中满是担心,与此同时,又转头看向匪牙,哽咽道:“领,我们的兄弟……”
几乎是全军覆没。
本就是流浪兽,随时都处在生死的边缘。
毕竟是相伴多年的兄弟,眼睁睁看着他们丧生于食肉虻,那种悲恸,根本无法言说。
匪牙用大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句话没说。
但是,胜过千言万语。
吊眼梢埋着头,哭得稀里哗啦。
不远处,姚守跟尚班正你一拳,我一脚,打了无数个回合。
不分上下,脸上各有伤处。
见到吊眼梢哭得伤伤心心,两人倒是默契地停了手。
“他哭啥?”
尚班好奇地往这边看了看。
姚守摇头,“难道是启天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