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椒也就是随口一问。
“嗯,久病成医,学了些。”
哇偶,学了些好轻描淡写,那个拿着一本书就没黑没白琢磨的人是谁啊?
琼枝都不用看,就知道,某些人是强装镇定呢,但凡申椒多问两句,这会儿他心里都能乐开花。
学那么多不跟喜欢的人显摆显摆,跟了财还吃窝头啃咸菜有什么分别,干的全是锦衣夜行等于白穿的事儿。
申椒还真多问了句:“那奴婢在船上喝的补药?”
“是我开的。”薛顺淡淡道。
琼枝在外头大声说:“对,就是他开的,写了七八张,翻了半天书,才选出一张最合适的,又怕你饿死又怕你饿坏肠胃又怕补过头了,你是不是怕他翻医书是医术不行,别怕,看到他白天给我开方那样了嘛,挥手即成,效果好的很!”
反正他也洗内裤,冷脸热脸不都是洗,别扭什么呀,高高兴兴的得了。
人家兴致起来,还能给他整两句甜言蜜语,也省的他成天到晚连个笑模样都没有。
琼枝看着都觉得累。
申椒打开窗户探出头:“嘿,胖头鱼,你腮帮子这会儿小多了,怎么不趁着药劲儿没过抓紧睡,还听上墙角了,不过我爱听你说,进来聊会嘛。”
薛顺面无表情的站在申椒后面,盯着琼枝,盯着琼枝,看样子想钉死琼枝。
牙疼疼疯了嘛?
为什么要出卖我?
琼枝读懂了他的意思,她想出了一个好主意:“哦,我在梦游,回去睡喽。”
嗯,没错,申椒梦游那晚,她也听见了。
但琼枝这不是破罐子破摔,她是脑袋抽风。
她对那晚记忆太深刻,因为第二天薛顺就犯病了,她还以为是申椒折腾出来的,骂到薛顺撑着病体点了她的哑穴。
他给出的理由是太吵。
可紧接着又说不怪她,她什么也没做,你回去,她许是要醒了,给她做点儿吃的,别说这事,她若是问就说我有事要办……想来她也不会问,快去吧。
两个字和一段话,听起来什么是重点?
那时候,琼枝就知道,这小子没救了。
而且人家一察觉申椒在呼救,去的那个快呀。
说真的,琼枝觉得申椒有当神医的天赋,主要可以用在治薛顺上,不管病成什么样,一听她叫唤就好了。
多么神奇。
这种神奇的经历,琼枝想忘都难。
她是走了。
申椒和薛顺还在一个屋子里待着呢,一个美滋滋的回过头,另一个沉着脸,耳根子却悄悄红了。
“公子她方才说的……”
“只是怕你死。”
“哦奴婢也说嘛,公子怎么会在乎一个背叛过自己的人,想来是琼枝误会了,”
申椒走到薛顺旁边,仰头看了他一眼,
“不过,若她说的是真的,倒也很不错。”
申椒这话说的,意味不明。
“是啊,”薛顺道,“对你而言,自然不错。
能把一个人玩弄在手掌心,稍微做点儿什么就要人半条命,当然不错。”
他好像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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