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什么?”令白衍初愣了几许。
双颊泛着微醺的红润,眼神不似醒时这般清明,似有媚态,淡淡的自眼眸中荡漾开来,蹁跹的睫羽忽闪了两下。
她眯起眼,微微一笑,伸手摸上他的脸颊,手指捏了几下:
“虽然你俩长得有三分相像,可你不是青洲……”
白衍初的心跳瞬间加,忍不住失笑,半是无奈,半是宠溺。
他腾出一只手,环绕过她的腰,轻轻一拉,担心她在酒精的作用下失去平衡,跌进冰冷的水中。
“那我是谁?你眼中……我是谁?”他的声音低沉,贴近她耳畔,带着一丝暧昧的挑衅。
萧钰愣了片刻,酒意迷离的她终于咧开嘴,露出一抹醉意十足的笑容:
“白衍初啊!你才喝多了吧,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
白衍初扬了扬唇角,似笑非笑地回应:
“嗯……可能真的有些像吧!你不是第一个认错的。有的时候,连我自己也快分不清楚了……”
萧钰听后不禁皱了皱眉,带着些许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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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分不出?青洲才不会问我这种问题。他会皱着眉开始长篇大论,直到说得你头痛为止……不过你方才叨叨的样子,是有点像……”
她的话语渐渐带着一丝打趣:“呵呵!你不是他,我没醉,我分得出来……”
她又再次大口地灌了一口酒,用力过猛,洒出来些许,湿了衣衫。
于是一生气,干脆将剩下的半壶酒毫不留情地抛入了辽水中,酒液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洒落入冰冷的河水中。
一双眼睛清冷如月,缥缈如雾,不知落向何方。
片刻之后,她的声音再次响起,但已经不再带有之前的轻松愉悦,而是透出几分伤感,鼻音浓重,带着些许水汽:
“那个会一直唠叨的老古板,再也不会回来了……”
白衍初沉默了一会儿,试探性地开口:“今天……是他的忌日?”
他谨慎地观察着她的神色,生怕她做出什么出乎意料的举动。
“嗯!我亲手埋的……”
萧钰淡淡地答道,话语中带着一种深不见底的痛楚。她的目光渐渐沉了下去,陷入回忆:
“安晋的土地又冷又硬,一铲子下去,几乎撩不起半坡黄土来。捣鼓了整整两个时辰,才将坑挖得足够深,不至于被贪嘴的野狗刨出来,啃掉骨头。不过……”
突兀地,她笑了一下:“呵!他身上至少中了十种以上的毒。哪只不开眼的野兽,要是真的不凑巧,也是倒了霉了……唔。应该也不会有野兽会去刨坟,那片山谷有白鹿,它会帮我盯着的……”
白衍初默默地聆听着。
萧钰的话语里,明明盈满了冷嘲热讽,却不知为何,有种令人忍不住想要哭的冲动。
“想哭,就哭出来。我帮你看着,这里没别人……”
明明一双眼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却反被某人,深深地压抑着。
“谁要替他哭!不好好学药理,他……活该!更不是……不是因为我的过错。”
都已经醉成这般模样了,仍旧在克制着自己。
倏忽,她猛然转过头来,与他对视。
这一刻,她清楚的看着是他的模样,很认真地一字一句说道:
“白衍初,我最讨厌埋尸,所以别死在我前面。”
风吹拂过额间的碎,迷乱了微醺的眼眸。
白衍初心中一暖,伸手为她拂去那些凌乱的丝,薄唇微扬,笑得玩世不恭,却带着几分温柔:
“唉,放心,我很怕疼的!你看,我武功不如你,嘴又没你毒。真要搏命的时候,我一定先把你推出去,挡上一挡……”
仿佛这话有着魔力,萧钰露出安心地笑容来。
紧接着,她的身子一软,头朝前倾,整个人失去了力气,醉倒在他的怀里。
白衍初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即释然一笑,抱着她落地得刹那,唇瓣溢出为不可查的弧度,呢喃自语:
“苏晓晓,你酒量可真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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