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钰撇撇嘴,不满地嘟囔:“打时间也是你说,没必要浪费时间也是你说;要我说,还不如直接将人扔到月堂,交给乌托帕那神棍靠谱些。”
白衍初笑着将崔实从马上解下来,转头道:“行,我先看看这骗子有多大能耐,顺便拜会一下你那狐狸洞出来的小,保准能有共同语言,如何?”
萧钰翻了个大白眼,揶揄:“你放心,关于爱听八卦跟懒,你俩一定会有共同语言的。”
说笑间,二人扶着崔实进了庙堂。
庙内的大殿宽敞空旷,香烟袅袅,供桌前摆满了各式供品,黄澄澄的糕点、油亮的整鸡,甚至还有一坛坛精致的美酒。四周的柱子上挂满了书写着符篆的黄绢,朱砂笔迹仍旧鲜亮,看上去像是刚刚写就。
在供桌后,坐着一位道士,身穿灰袍麻衣,头戴纶巾,手捻着一串檀木珠,正闭目养神。
他的面容清癯,眉心点着一抹火焰形状的朱砂印,整个人散着一种深沉的气息。
如果不是他手边的拂尘与衣襟处那精致的花纹,恐怕很难将他与庙中的普通道士区分开来。
那是上好的金丝锦绣线,虽然经过染色处理,但光泽与麻布有着明显的不同。这种料子在唐时已经如黄金般珍贵,晋地能用得起这样的衣料,非富即贵。
白衍初眯了眯眼,低声笑道:“有意思,连装穷都没装全。”
萧钰与白衍初对视一眼,白衍初从她眼中读出一丝兴趣,于是上前一步,礼貌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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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我们带着一位病人前来,不知可否请您诊断一二?”
道士缓缓睁开眼睛,目光如潭水般深邃,扫过崔实一眼,面色依然冷淡:
“此人神志不清,目光呆滞,怕是被恶煞缠身。”
萧钰冷哼一声,语气充满了质疑:“道长倒是了得,不看脉便能断定病情。若真是恶煞缠身,不知道道长有什么高见?”
这一句不要紧。旁话音未落,旁边的一位跪拜的妇人立刻站起,皱眉不悦,走上前驳斥:
“哪里来的野丫头!不要胡说八道。仙人乃世外高人,岂容你在此放肆。你看你家主子这模样,哪里是病,分明就是中了邪!”
萧钰眉头一挑,正欲回嘴,却被白衍初拉住,轻轻将她拉到了身后。
是护她,也是防她一言不合就动手。她惯是看不得这种“坑蒙拐骗”的招数。
萧钰被他一拉,便也冷静了些许。懒得与一介平民争执,闭上了嘴,双臂抱胸,表情冷淡。
“贫道俗世复姓司马,法号玄风子。”道士淡淡一笑,似乎并不介意被打扰,语气平和且故作深沉,“两位施主,看似是给这位兄台问诊断脉,实则是为了打探,灵水镇白家而来的吧?”
白衍初心头一动,眉头微挑,装作惊讶:
“道长果然知道白家的事。敢问道长,白家到底因何故家破人亡,我这位朋友的癔症,是否有破解之法?”
道士没有回答,放下手中的念珠,闭上了眼睛。
白衍初愣了一下,心中疑惑,刚才还可以顺畅交流,怎么问到正题时,道长竟不再开口?
萧钰侧目看着白衍初一脸懵逼,忍不住嗤笑,站在旁边不言语。
好一会儿,才听得那位妇人不耐烦地推了推白衍初,忍不住开口道:
“傻愣着干嘛?给钱啊,给钱就能继续说。”
白衍初惊觉回神,明白过味儿来,下意识回头瞧萧钰。却被怼了回来:
“瞧我做什么?我身上所有的钱都赔给赌坊了。你忘了么?”
他顿时额角添了几许黑线,敢情她站在那里不动,是因为这。
行吧!他为数不多的月钱,这还没到月底,恐怕又要光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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