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忍不住又去看徐依童。
这次,他克制地把视线定格在她脸上。
脸颊嘟嘟,红扑扑的。
目光在她唇上流连了几秒。
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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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戈再次调开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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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上等徐依童睡了快一个小时,余戈驱车到家时已经四五点。
洗漱完,躺在床上,余戈拿着那条吊坠看了半天,不知道为什么,毫无睡意。
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他起床开电脑。
排位打到中午,余戈点好外卖,去叫余诺起床。
喊了几次,她才困得不行开门。
一边用手背揉眼睛,余诺打了个哈欠,拉开椅子坐下。
见她这副模样,余戈问:“昨天几点回来的。”
“嗯。”
余戈:“嗯什么嗯,问你几点回来的。”
余诺反应了会儿:“两三点吧?不记得了。”
她老实报备:“我昨天回来的时候敲了一下你的门,本来想跟你说一声,但是你已经睡了。”
余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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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他作息并不规律,余诺一边拆筷子,奇怪:“你怎么睡这么早?”
余戈转移话题:“你脖子怎么回事?”
余诺手上动作一顿,神志清醒了大半,迟疑着,“我脖子,怎么了吗?”
余戈皱眉:“什么过敏了?”
余诺磕巴了一下,“我昨天不是去山上看流星雨了吗,可能是被山上的蚊子咬了。”
还没等余戈继续发问,她眼尖注意到他胳膊上的伤:“哥,你手怎么了?”
“下楼丢垃圾。”
余戈垂下眼,“不小心摔的。”
“啊?”
“吃饭吧,菜都凉了。”
话题到这里强行结束,兄妹俩很安静地吃完了一顿饭,谁都没继续多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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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几天后,冒泡赛打完,综合两个赛季的积分,今年世界赛的几支队伍确定下来。
出征仪式定在周末,晚上还有个酒宴。
余戈在房间换好队服,路过客厅时,脚步停了停,“你今天跟我去么。”
余诺闲着也没事干,想了想,从沙发上爬起来,“那我跟你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