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意。
痒。
窒息。
种种陌生的感觉,终于让徐依童有些怕。
她仿佛置身在一片即将掀起风暴的海面,实在没有可依靠的。
她不知道是该求救,还是随着浪飘,任由深海将她淹没。
海浪翻腾,余戈的吻是这片海上降临的一场暴雨。
他倾下头,隔着薄薄一层真丝咬她。
腰被托起,发丝如瀑,肩带散开。
直到暴雨冲刷过礁石的尖端,徐依童哆嗦着,腿往上抬,脚趾蜷缩,她开始喊他名字求饶,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余戈不管也不应,继续往下。
暴雨很快淋湿了一整片森林。
徐依童终于忍不住叫出来。
带着呜咽的惊喘,奇怪到她自己都不忍细听。
下意识喊出:“不要。”
心里和身体又好像不是这么想的。
余戈动作停了停,鼻尖和额角都出了汗。
将头埋在她颈间呼吸。
他每声喘息,都落入她耳里。
她光滑的小腿在余戈掌心内。
余戈摁着她脚踝那颗痣上摩挲,气息压抑着不平稳,问她,“不要什么。”
声音明显和平时很不同了。
徐依童咬着唇,被他问的难堪。
“刚刚胆子不是很大。”
“什么。”
“让我——”
维持着交颈的姿势,余戈勉力维持呼吸,复述她刚刚挑衅他的那两个字。
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说脏话。
声音不大,咬字却清晰,听得她呆了下。
余戈怎么能学这么不三不四的东西。
。
。
。
心率一下飙升。
徐依童本来意识已经飞走了大半,听到这话,神经又一阵抽动。
在一片眩晕里,她面红耳赤地嘴硬,“那、那来啊。”
在她耳边,余戈压抑的呼吸声已经彻底凌乱。
徐依童已经出了一身的汗,脚腕还被人握着,这个姿势让她有点难受,腿忍不住挪了挪,又被他压住,不许动。
他只顾着喘,人却一动不动。
等了几分钟,余戈都毫无动静。
徐依童有点不明白,他说的要结婚的那一步,到这就结束了吗?她倒是。
。
。
但他。
。
。
难道余戈不接受婚前性行为?
还是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