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强烈的不安感像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紧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顾不得害怕,猛地踏前一步,几乎要撞上兽人宽阔的胸膛,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什么叫不方便?他在哪?现在都半夜了,他在哪里巡逻?我必须立刻见到他!现在!立刻!带我去找他!”
兽人被她突然地逼近弄得身体一僵,眉头拧成一个死疙瘩,喉结滚动了一下,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不行!少族长有令,任何人不得靠近他的位置!你,你一个雌性,深更半夜跑到这外围来,已经很危险了!赶紧回去!”他的语气变得生硬,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
这焦躁像一根针,精准地刺破了谢星晚最后一点侥幸。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阿兄如果真在巡视,他的亲卫绝不会是这种支支吾吾,眼神闪烁,甚至带着点慌乱的样子!
她本就忐忑的心,此刻猛地提起,难道阿兄出事了?
这个念头带来的寒意比夜风更刺骨,瞬间冻结了她的血液。
她甚至没注意到自己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几乎是吼出来的:“他是不是受伤了?是不是?你告诉我实话!谢辞他到底怎么了?他在哪?”
兽人被她吼得脸色白,嘴唇翕动了几下,眼神剧烈地挣扎着,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就在他几乎要扛不住谢星晚那灼人的逼视时。
“阿岩!阿岩!不好了!你快去看看,又一个不行了,少族长带来的药用完了,血止不住啊!”一个凄厉嘶喊声从不远处另一个黑黢黢的山洞口方向传来。
谢星晚和那个叫阿岩的兽人同时浑身剧震!
只见一个同样高大,但此刻却佝偻着腰,浑身浴血的兽人连滚带爬地从那个洞口冲了出来。
他的一条手臂无力地耷拉着,暗红色的血浸透了兽皮袖子,还在不断往下滴落,在惨白的月光下砸出一个个深色的斑点。
他脸上糊满了血污和汗水,一双眼睛因为极度的恐惧和绝望而瞪得滚圆,里面布满了血丝。
他跌跌撞撞地冲到阿岩面前,一把抓住阿岩的胳膊,力气大得指关节都白了,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虎子……虎子他肚子被豁开了!肠子都快流出来了!嚎得都没人声了!怎么办啊阿岩!少族长在哪?”
阿岩的脸色瞬间变得比死人还难看,身体晃了一下,眼神里的挣扎彻底被一片死灰般的绝望取代。
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出嗬嗬的声响,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药?什么药?”谢星晚像被闪电劈中,猛地抓住了那个血污兽人的胳膊,力气大得让对方都痛呼了一声。
她死死盯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语快得像连珠炮:“是不是那种黄褐色的药粉?闻起来有点苦,撒上去血很快就凝住了?”
血污兽人被她问得一愣,随即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疯狂点头:“对!对!就是那种!头领宝贝似的带了几瓶!可都用完了!全用完了!那帮该死的变异怪物,爪子太毒了!伤口根本止不住血!”
“带我去!”谢星晚猛地甩开他的胳膊,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目光像烧红的烙铁一样转向阿岩,“快!带我去伤员那里!我能救他们!”
阿岩猛地抬头,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极度的怀疑:“你?你能救?开什么玩笑!那药是神药!连我们部落最好的巫医都做不出来!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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