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玉良皱起眉头,说实话,他压根不想管段如月的死活。
但段如月是先皇先后唯一的子嗣,自己要是不管不问,指定落人口舌。
思及此,贺玉良语气冷漠。
“来人,去宣贺大人。”
贺玉良闭上眼睛,心想着段如月要是真的死了如何处理。
如今朝中还有着保先皇党,表面上是保先皇党,实际上是为了自己的一己之欲罢了。
若是段如月死了,定有人借机挥,又要扒拉扒拉的。
哎,想想就头疼。
贺玉良只能期盼裴知渝早些时日到京。
半个月后。
贺玉良收到裴知渝的书信,差点笑出声。
“好好好,你们游山玩水让我当牛做马是吧?”
贺玉良扭曲着温润如玉的脸色。
一边伺候的公公叹了口气。
哎,果然。
不管是谁坐上这个位置,干了一段时间之后都会精神出问题。
太监眼神可怜地看着贺玉良。
傻孩子,还不知道吧。
陛下还有一段时间才回来呢。
贺玉良写了好几封加急书信,催裴知渝他们加快回京。
然而裴知渝收到了,看了一眼就不管了。
贺玉良后面知道的时候差点气死。
他气得不行,还有一人也在生气。
李善静收到郦婌书信,说还要半个月才到京。
她扶着额,有些担忧。
也不知道时间来不来得及。
然而不等李善静多想,没两日就见到快马加鞭赶回来的郦婌和裴知渝。
只是郦婌处于昏迷状态。
李善静看见昏迷的郦婌,脸色骤然一变。
“怎么回事?”
裴知渝声音沙哑,“前两日我们在蓟城游玩,郦婌看到蓟城特色的小吃,然后便尝了一块,结果昏迷至今。”
“几天了?吃了什么?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做的?”
裴知渝连忙让人将保留的样品给李善静,李善静仔细闻了闻味道,又咬了一口。
“这是松露?”
郦婌吃不了松露,一吃松露就会昏迷不醒,实则是陷入了休克的状态。
这种状态看起来没什么,实则非常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