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千没再说反驳他的话。
而是,小心翼翼地收好工具和项链,起身去了浴室。
男人坐在她坐过的地方,抽了颗烟,递到唇上慢慢地吸着。
司千的心情很复杂,故意磨蹭了好一会儿,才从浴室里出来。
她头上的水,还滴滴嗒嗒的。
草草地擦了两下,“我好了。”
“去卧室吧。”他摁灭了手中的烟卷。
司千咬了咬唇,去卧室的大床上躺下。
她闭起了双眼,觉得自己像个妓女。
妓女是不需要有什么情绪的,他想如何,便如何。
男人看了她一眼。
“你这是干什么?”
大概是尝过她太多如火的热情,他不喜欢她像根木头。
司千缓缓的掀起眼皮,“你要有什么要求,你可以提。”
“你以前不是最喜欢……”
“以前是以前。”她以前是很喜欢跟他做这种事情。
现如今,他们的身份,并不是男女朋友,他带着他的目的,她也不过是个欠债的子宫。
有前缀的男女之事,她并不期待,甚至是厌恶。
“霍博言,你要来便来,说什么以前,以前的司千已经死了,死在了你的算计之中。”
“所以呢?”他摘下眼镜扔到桌上,扣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狠狠的压着她,“你想说,你已经不爱我了,你在恨我,对吗?”
司千瞪着他。
他明知道答案,为什么非要问呢?
他蹙眉一笑,大手握上她的下巴,不容分说的,吻上了她的唇。
他不再温柔,吻她的力道,带着强烈的侵略性。
他不允许她后退,也不准她咬紧牙关。
他占有着属于她的一切,疯狂,如暴风雨一般。
占有欲,几乎把司千撕碎。
她从未见过霍博言这样的不顾一切过。
以前的他很温柔,喜欢把她抱在自己的身上,挑起她的下巴,问一些,让她羞涩难堪的问题。
她会搂着他的脖子,不害臊的说,“只有你的尺寸,才是最适合我的。”
他通常会笑的见牙不见眼。
也会吃味的问她,“你尝过几个人的尺寸?”
她会急着解释,“我只有你一个,我也只爱你一个。”
那时的甜蜜,在此时被回忆起来,成了莫大的讽刺。
爱一个人装不出来的,那时司千满眼都是他。
可,爱一个人,又是可以装出来的,眼前这个男人不就是吗?
他假装爱了她好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