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相国府里。
黑衣人面露急色,“不好了,相爷,叶云横被抓了。”
他咽了咽口水,“是大魏摄政王时晏亲自抓的。”
得知消息后,他亲自去城门蹲守,时晏的度诡异的很,他见过最快的轻功都不及他分毫。
根本无法从他手中夺走叶云横。
他只能赶来告知李相,万一,他交代出相国……
李相国这些日子一直称病,今晚的宫宴自然也没出席。
这些日子的不安,在听到黑衣人的话时,达到了顶峰。
他藤的一下从椅子上起身,“时晏怎么来了?”
前往大魏的人传信来,时晏根本不搭理谢霆舟的人。
那就是不认叶惊鸿母女,眼下怎么就突然过来了,还度如此之快,他的人都还未到京城。
那时无暇知道吗?
刚这样想,又有人进来将宴席上的事说了。
李恒身形晃了下。
叶晚棠那个蠢货!
她竟会自爆身份,究竟蠢到何种地步才会如此。
这样看,时无暇显然是帮叶桢的,那先前是同他做戏的。
李相眼底涌出焦灼。
几个思量后,他将一块玉佩交给黑衣人,“送进宫,设法让他看到。”
黑衣人看到玉佩,心里稍稍安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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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佩是叶云横儿子的。
当年叶云横佯装假死后,就到了李恒身边为他效力,李恒收买人心,用女人笼络他,眼下,那女人已经为叶云横生下两个孩子。
叶云横对他们娘仨重视的很。
李相国企图用他们娘仨的性命,提醒叶云横别出卖他,也是威胁。
只是,“相爷,霍湛和时无暇那边会不会出卖您?”
相爷可是明说了要与霍湛合作的。
李恒咬了咬后槽牙,“两国虽和谈,但东梧侵略大渊多年,他说的话皇帝未必信。”
何况,他并没留证据给霍湛,口说无凭。
他到底是拥护皇帝上位之人,又爬到相国之位,没有确凿证据,皇帝不会轻易惩治他。
话虽如此,但心里总是不安,又召了一名黑衣人进屋,低声吩咐着。
宫里,叶桢极力让自己自在些,可第一次和生父坐在一起,她很难做到平静。
尤其,他那一头的银丝。
叶桢记得梦里他头是黑的,这会不会和自己的重生有关?
梦里,那女子也就是自己的曾祖母说过,若献出全部功德,死后将入地狱受万般折磨,下一世,亦会历经千般磨难。
那么他们三人共献,定也各有代价。
还有,谢霆舟的人去寻了他,他当时明明是不承认与母亲关系的,为何会赶来大渊,为何又认了她。
叶桢心头千般思绪时,听得耳边浑厚中带着慈爱的声音响起,“当年我并不知你母亲有孕,亦不知她身份。”
九州大地何其大,想要找一个易容成男子的人,并不容易。
且她离开时,丢下那样一张纸条……
当年,他不慎中药,她解了衣裳替他解药,他才知她竟是女子之身。
事后,她悄然离去,只留下一张纸条,上头写着,“成年人你情我愿,不必谢,也不必寻我,我对你无意,只不忍大魏没了摄政王才替你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