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不想让她再做一片浮萍。
他希望陈斯绒在任何时候想要停下来时,有一片地方是永远属于她的。
这是caesar给陈斯绒的承诺。
周日一天,两人都待在这间别墅里,如同连体婴儿。
一同吃了一日三餐。
傍晚时分,caesar将陈斯绒送回家中,然后自己飞去美国出差。
回到安静的卧室里,陈斯绒像是一片紧贴在墙壁上数十年而后被撕下的贴纸,找不到任何可以依附的地方。
摸不到主人的手臂,贴不到主人的身体。
急剧飙升的荷尔蒙在这一刻开始扑空,陈斯绒无法否认,她已经开始想念主人了。
复合的喜悦与暂别的痛苦像是两股冰火难融的势力,将陈斯绒的身体撕裂成两部分。
一方面陷入狂喜,反复回忆、品味昨晚的所有细节、所有对话。阴唇还微微肿胀,确认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
而另一方面,也陷入思念的痛苦之中,分明他们才分开了不到十分钟。
可是陈斯绒又有什么办法?
她想每分每秒都贴在主人的身上,脸颊依着脸颊,鼻尖抵着鼻尖。
嘴唇可以随时触碰在一起,无时无刻不在接吻,无时无刻不在做爱。
陈斯绒想得心脏痒,在床上来回翻滚。
把柔软的被子完全地裹在自己的身上,体会着呼出的热气变得更加炽热。
好想……主人……
好想……主人……
好想……主人……
陈斯绒鼻间挤出羞涩的声音,将自己彻底地埋进了被子里。
…………
这一周简直难熬。
明明是“久别重逢”,却只有一天温存的时间。
陈斯绒知道caesar去美国出差是为了车队的事,她不敢多加打扰。
只有每天晚上的时候,两人会打开摄像头聊天。
简直像是回到了从前。
陈斯绒甚至提议用回原来的软件,“主人”的聊天框还在,再次点进去,就是失而复得。
但是这一次,主人也打开了摄像头。
他坐在套房的沙上,身上的外套都还没来得及脱。
陈斯绒凑近摄像头,就开始:“主人,主人,主人……”
她模样实在是可爱,跪趴在地毯上,脸庞极尽地靠着摄像头,整个画面都是她。
陈斯绒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思,她说:“主人,我好想您。主人,您什么时候回来?”
当然,还有陈斯绒最关心的那个问题。
“主人,您的伤口恢复得怎么样了?”
caesar说:“我周三傍晚回到意大利,那天晚上车队聚餐你看到邮件了吗?”
陈斯绒点头:“看到了,是为了给下周的赛事加油打气!”
“周三见,grace。”主人说,“到时候你可以亲自查看我的伤口。”
“周三见,主人。”陈斯绒说,“到时候我有礼物要送给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