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次一起来的还有镇北王府的世子,此人如何?”
王家家主尚有疑虑,问道。
王守仁略微思索后,坦言道,“如传闻一般,贪婪、好色,长安城第一恶少名不虚传!”
一想到李秦阳的要求,他还是不由得一阵头大。
便将李秦阳对饭食的要求,以及让自己替他包下胭脂阁的事情,全都一股脑的讲了出来。
听王守仁说完,王家家主轻蔑一笑,“没想到叱咤风云的镇北王生出的儿子竟如此荒唐。”
不由心情大好,“几顿饭和几个女人而已,我们王氏不差这几个钱,守仁这事你办得不错,以后只要他的所作所为符合我们的利益,他的要求全部满足。”
“此人尽可能地交好!”
闻听此言,在座的几人皆是一震。
坐在靠近王家家主位置的老者还是有些担忧的道,“家主,这李秦阳不过就是个贪得无厌的二世祖,想来没有那么容易满足,我觉得花太多的资源在他身上不值得。”
“值得!”王家家主不容置疑地道。
“一个二世祖倒是无所谓,关键是他身后的镇北王,镇北王可就这么一个儿子,疼爱得厉害,若我们真能和李秦阳交好,便相当于抱上了镇北王这条大腿,花多少钱都是值得的。”
“我们要把眼光放长远一些,古往今来,王氏之所以可以在朝代更迭中屹立不倒,靠的就是不将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女帝也好,琅琊王也罢,都不过是我们王氏传承的一枚棋子,如果再多一个镇北王,再好不过。”
王家家主的眼里闪过一抹厉芒。
“家主说的是!”
“那我便找时间安排李秦阳和王忠二人来府上吃饭,书院叛党一案?”
王家家主挥挥手,没让王守仁继续说下去。
“书院已经倒了,以后就别再提这两个字了。女帝之所以首先拿我琅琊王氏开刀,无非就是因为王忠那孩子是我王氏子弟,她这是要投名状呢!”
“只要不是太过分,那些无关紧要的人该贡献就贡献出来,这个投名状是有必要交的。”
王守仁看着王家家主大笔一挥,在纸上写下几个名字,露出恍然之色。
“家主所言甚是,我这就下去操办!”
。。。。。。
御泉酒楼。
李秦阳坐在主位,夜鸢和王忠分坐在两侧,身后站着白桃伺候酒水。
面前的桌子上摆满了上好的酒菜,当然是记在王守仁账上的,用李秦阳的说法就是,出来办案还花自己的钱,那叫没本事。
李秦阳自顾自饮着美酒,还不忘调戏一下身后的白桃。
王忠忍不住道,“还等吗?已经一个时辰了,怕是萧景良不会来了,我早说过,他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又白白浪费一天的时间。”
王忠重重地将酒杯拍在桌子上,一脸的不满。
自己明明已经讲过了,他李秦阳就是不听,盲目的自信,当真以为会点谋略就可以目中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