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离心,在打压楚氏集团那就不是小事了。”付轻容知道楚山河最在乎什么。
“还有”付轻容又开口,话到嘴边开始犹豫。
“怎么了?”楚山河问。
“有件事我想了想,还是得跟你商量。”
付轻容一脸为难,“姒姒回来看见她妈妈的遗像自然对我们都有敌意……”
说到这,她抬头瞥了一眼楚山河的表情。
“不如撤了吧,放在家里她回来看了更伤心。”
“把牌位撤掉?”
楚山河皱着眉头,思忖了许久。
付轻容见他犹豫,继续说道,“老公,我都是为你的生意着想,在家祭拜没人能看得见,但咱们要是想祭拜可以去墓地,在找几个娱乐记者去拍拍,不是更有诚意!”
付轻容的话在楚山河里过了一遍,他点点头,“行吧,你看着办。”
第二天
凌子胥起了个大早。
把中午的会议挪到了早上。
会议结束已经是点。
罗京那边那边已经催得快炸了。
【怎么个事,约我们吃午饭,饭点都过了,人还没现身。】
【到楼下了。】
从车上下来,凌子胥阔步进会所。
乘电梯直达二楼,刚推门就到了罗京何祁申,秦宇在打牌。
罗京灌了一口水,嘴里骂骂咧咧,不难看出,这局他肯定是输家。
看到凌子胥进门,罗京把手里的牌往何律师身上一扔,“我不玩了,你玩,这小子今天运气太好,再跟他玩下去,我nei裤都得输没了。”
罗京话落,何祁申直起身子看他,“放心,兄弟一场,你那个nei裤我肯定给你当面丢了。”
罗京戏谑,“这么无情?”
凌子胥端了一杯酒往前走,插话,“他是正经律师,不是变态。”
罗京闻言,一口老血堵在胸口。
凌子胥加入,罗京连摸牌的机会都要没有。
何祁申看出凌子胥情绪不对劲,转过头看罗京。
罗京意会拐了拐他,“子胥,怎么了?难得见你不藏喜怒,像是生活不和谐!”
一语成谶。
正中凌子胥的软肋。
凌子胥掀眸看了他一眼,手里的牌夹在手指,狠狠一甩,一张牌冲着罗京身体方向飞去。
罗京见状,大骂了句‘卧槽’,伸手拽过烟灰缸挡在身前。
罗京也是没提防住,就这么被当了炮灰。
事后,罗京捂着被划出一道血印的手背看向凌子胥。“不是吧?真被我猜对了?”
凌子胥把手里的拍一扔,靠在沙上点了一根烟,斜斜咬着,“昨天我们去楚家了,楚家背地里刺激我媳妇。”
罗京,“然后呢?昨晚你媳妇背对你睡的?”
凌子胥眸子半眯,“老罗,我连你头七烧什么都想好了。”
罗京抬手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尖,“我这不是顺着你的话在往下说吗?你媳妇心里难受,肯定不会想这档子事儿,过几天就好了,你至于气成这样?”
凌子胥想到昨晚在楚家那一幕,目光犀利,“昨晚姒姒做梦都在喊妈妈。”
罗京啧一声,“这么惨?”
凌子胥两颊的肌肉紧了紧,“我想废了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