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隅瞪着眼睛。
苏虞:“谁渣了?”
江砚却挑眉:“渣我了,抢了我的初吻,却不给身份。”
江一隅一怔,小声嘟囔:“不就是个初吻?没想到,你还挺纯情的。”
他似乎没有想到,他堂哥长得挺帅的,看样子,应该是从小到大被人追过来的。
而且长得一副渣男样。
到头来居然在意一个初吻。
江砚和苏虞都听到了江一隅的话,两人纷纷看向他。
然后,江砚懒洋洋地说:“你初吻呢?”
江一隅耸了耸肩:“早不知道给谁了。”
话音一落,江砚看向苏虞,眼神带着些许兴味,勾着唇角说:“听见没,他脏了。”
江一隅:“???”
苏虞忍着笑,然后顺着江砚的话说:“嗯,我喜欢干净的男人。”
过了一会,苏虞和江砚转身离去。
江一隅盯着两人的背影,在心底想道:谁偷走了我的初吻,还我!
还我妈生吻!
翌日,距离七天假期不剩三天。
苏虞去了医院,因为苏驰打篮球受伤了,她急忙赶来看看。
医院走廊上,苏虞刚走到苏驰病房门口,突然被一阵骚动吸引。
陆母被担架抬着,满脸苍白,正痛苦地哀嚎。
陆淮安从人群中看见了苏虞,他心跳加了一下,急忙走了过去。
“苏虞?”陆淮安连忙问,“你是来看我妈的?”
苏虞红唇微勾:“是啊,来给阿姨预定太平间位。”
陆淮安嘴角的笑意收敛住,说:“苏虞,你怎么能说着这种话?”
这时江砚从电梯走出来,长臂一伸将苏虞揽入怀中:“我未婚妻心善,还知道给畜生准备后事。”
陆母气得直哆嗦,却被医护人员推进了急诊室。
过了一会,苏虞询问陆母是怎么腿成这样的。
在她问护士时,这个时候,苏爸和苏妈匆匆地赶来。
苏虞以为爸妈是为了苏驰打球受伤来的,但是却不是。
就很巧,和陆母生车祸的人,正是他们家。
应该说是家里的司机。
听到这话,苏虞脸色一白,心想,完了。
这不是给陆母手上送钱吗?
苏妈脸色也不好,在一边对苏虞说:“司机正好好开车,就看见突然窜出一个人,根本就来不及踩刹车啊!”
苏爸揉着太阳穴:“这还撞的是陆淮安他妈,这不得被狠狠敲诈一笔了?!”
苏爸又叹气说:“司机给我们家开了这么多年的车,我们也不可能不管,而且我们是正常行驶,这么多年,从来没闯过红灯,出了这事,人已经吓得不敢开车了。”
苏驰这个时候从另外一个病房里出来,胳膊打着石膏。
听到这话,苏驰直接暴跳如雷,说:“草,陆淮安一家怎么逮着我们一家羊毛薅?!”
苏虞说:“估计是看我们家人太善良了,毕竟之前能从他们家里接手苏阮阮……”
苏驰紧皱眉头:“善良还有错了?”
此话一出,江砚从电梯里走了出来,勾着唇角说:“善良没错,用错地方,就是愚笨了。”
说着,江砚的眼神扫过了苏虞。
苏虞浑身僵住,像是被点到名字一样。
她抿紧红唇,过了一会说:“以后我要黑化了。”
江砚:“……”
江砚走过去,站在女孩身边,他比苏虞高出快一个头,修长的手搭在女孩的肩膀。
然后,少年漫不经心说:“以后,把善心用在我身上就行。”
苏虞说:“我对你还不够善良?”
江砚挑了挑眉:“善良到只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