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刚想说苏虞不是这样的人,但是眼角随意一撇,就看见女孩的衣服在拐角漏出了一些。
他忍不住薄唇一勾。
笨蛋。
偷听都不会。
然后,江砚收敛住了笑意,垂下眼睫,像是听了进去:“嗯,知道了。”
江父一副苦口婆心,终于见儿子开窍了,便抬起手拍了拍江砚的肩膀,也难得给儿子透露了一些自己的委屈。
“你看你妈现在就这么拿捏我……我是自己淋过雨,想给你撑把伞。”
甚至说着说着,带了点哭腔。
直至‘叮’一声,电梯门打开,江父立马恢复了以往的冷淡,整理了一下领带,说:“你记住,反正不管记住什么,记住就行了。”
然后,江父上了电梯。
苏虞背过身子,垂眸,眼神复杂。
其实她能理解江父的良苦用心。
当初她让江砚当了一个多月的‘小三’,江父记仇,所以想让她珍惜江砚。
她想,她绝对会好好表现,让江砚跟自己复合!
……
翌日,苏虞因为下午有课,但是她早上七点就起来,坐车去了苏氏一趟。
晚上睡觉前,她接到苏驰的电话,说是公司出了点问题,景和地产正在跟他们公司抢一个项目。
这个项目要是抢到手的话,苏氏目前的危机就能顺利度过。
如果失败的话,资金链有可能断了。
苏虞到了苏氏集团,紧接着,就看到余文尘刚从苏氏出来。
她脚步一顿,揽住了余文尘,说:“来我公司干什么?”
余文尘似笑非笑:“当然是看笑话啊。”
苏虞眼神一暗。
余文尘说:“我还以为苏氏找个什么大人物跟我抢项目,原来是你啊,那我可以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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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虞虽然比余文尘矮一头,但是不输气势,说:“放心?我劝你晚上睡觉的时候,两只眼睛轮流站岗。”
余文尘紧皱眉头,看苏虞这么不怕她,想到前世,苏虞那副被陆淮安冷暴力折磨得患得患失,又看什么都怯懦的样子。
而现在的苏虞跟前世判若两人。
他忍不住上下打量了苏虞一番。
女孩杏眼清透,看人时仿佛带着不屑一顾,活脱脱的天鹅。
那上一世的苏虞应该用兔子形容,对什么事都担惊受怕。
果然是……环境改变人。
余文尘说:“苏虞,变化挺大的……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那个时候你哭着对我说,让陆淮安多爱你一些。”
刚说完,身后传来江砚散漫的声音。
“她只记得,”江砚迈开长腿上了台阶,勾住了苏虞的腰,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余文尘,说,“只喜欢我。”
余文尘一怔,似乎没有想到会遇到江砚。
然后,他看着江砚,似笑非笑道:“那我得劝你一下,苏虞能把陆淮安送到监狱,你或许是下一个。”
但是江砚薄唇一勾,完全不惧怕余文尘的威胁,说:“那我也劝你一下。”
余文尘:“劝我干什么?”
江砚玩味一笑说:“劝你早死早生,不然投胎只能投到非洲了。”
余文尘:“……”
苏虞也翘起红唇,说:“说不定还只能投胎到畜生界了。”
余文尘没想到苏虞和江砚说话这么难听。
他沉着脸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