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宁雨昔忽然感觉被阴阜软肉和黑丝裆部裹住的龟头又抖了一下,电流般的快感窜遍全身,她禁不住出近乎娇泣的声音:“不,不要动!我……我知道你……你要做什么……你,你松开,我……我就让你……插进来……”
“本……本来就……就是要让你插进来的……”感觉到龟头不再抖动,宁雨昔羞臊不已地轻声道,“你,你夹着……那个,也插……插不进了……你放开……我,我坐下去就……就是了……”
“谢……谢夫人……”
圆台之内传出一个略显年轻的声音,然后宁雨昔就感觉到夹住自己阴蒂的马眼张开,她稍稍挪了挪屁股,红肿的娇嫩阴蒂就脱离了昆仑奴的尿道,可光滑薄透的丝袜却因为淫水和先走汁黏在男人的尿道肉壁上,随着仙子的动作稍稍拉长后弹回原状,刮蹭的感觉却让宁雨昔和下面的昆仑奴异口同声地出一声喘息。
好在经历过方才的两次泄身,宁仙子这一回总算没有失态,终于摆脱昆仑奴的控制后,她下意识想要离开圆台,可抬眼却看到台下持牌人一个个眼神火热的盯着自己,会场中此起彼伏的殷切呼应宛如海浪般冲击着她的耳膜。
“这……眼下若是离开了,不知道……这些男人会做出什么事来……”宁雨昔心中犹豫,略带幽怨地瞥了眼清池,心中微嗔道,“师妹,你真是好手段!”
“罢了……都已经做了那么多……为了小贼,还有什么不能忍耐呢。”
宁雨昔眼角余光瞄了眼旁边的林三,见刚刚射精的夫君仍然是一脸兴奋的样子,仙子心中既觉欣慰又感无奈,不由得轻轻叹了一声,而这时候,抵住自己粉嫩阴唇的龟头也稍稍动了一下。
“不……不要急,本……我又不会食言……”
宁雨昔轻声嘤咛,可台下的持牌人又火急火燎地叫嚷起来。
宁仙子自知台下宾客不肯善了,只得按捺住内心羞臊,好不容易忍耐住龟头顶入蜜穴带来的刺激感,她才声音轻颤地朝台下男人说道:“本座……答应你们会展示……展示仙子玉露,可……可没答应要……让你们看到……过程。”
剪水双瞳中荡漾着盈盈春水,宁雨昔转盼流光地扫视众人一眼,星眸秋波让众人瞬间安静下来,只听她请喉婉转道:“你们……等着看结果就是了。”
宁雨昔的话让众人颇为扼腕,但个中蕴含的旖旎意味又让男人们不觉淫笑起来,人人瞪大双眼看着圆台上的冰雪仙子,眼神中的淫光委实令宁雨昔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只不过,眼下她臀下所坐的可不是绣花细针,而是一根几近儿臂粗细的狰狞肉棒。
眼角余光瞥了眼旁边的爱人,见小贼几乎伸长了脖颈朝着自己身下猛瞧,宁雨昔自是又羞又气,可看着夫君阳具硬挺如铁的样子,她心里也泛起一丝喜悦。
轻轻吐纳一息,宁雨昔不敢直面男人们的淫秽目光,微微闭上星眸,黑丝玉腿左右分开,丝袜足底稳稳踩在湿滑的台面上,咬唇忍着强烈的羞耻感,保持着这种撒尿姿势,把全身重心都转移到腿胯中间的湿润肉缝上,隔着丝袜感受昆仑奴龟头的火热和坚硬。
彼此性器如此亲密的接触,即便有丝袜阻隔,敏感的阴阜软肉依然将男人龟头的形状和大小如数家珍地反馈给宁雨昔,随着阴唇和龟头的摩擦,宁雨昔的脑海中甚至勾勒出龟头的圆钝形状和马眼大小,若是再沉下腰去,怕是连冠状沟的棱角也能刻画分明了。
似乎是等不及想要进入冰雪仙子的泥泞花径,梆硬的黑粗肉屌再度抖动一下,宁雨昔嘤咛之间感觉到马眼冒出的热气再次喷在湿润敏感的耻丘上面,短暂的刺激让仙子花宫中的仙情蛊又出一连串颤动。
蛊虫的撞击险些让娇嫩花宫顺着湿滑玉道坠向蜜穴口,这种几近脱阴的刺激感让宁雨昔再也无力靠双腿站稳,不甘而娇泣地嘤咛一声后,她那由油亮黑丝包裹着的丰腴肉臀缓缓下沉,抵在耻丘上面的圆钝龟头几乎被织线细密的丝袜裆部稍稍压扁,但随着仙子的柔弱娇躯愈沉下,柔软细密的丝袜裆部终究抵不过坚硬的肉棒,被鸭蛋大小的圆钝媂挤压着陷入阴阜软肉,贴着湿漉漉的大小阴唇挤入泥泞花径,又随着硕大龟头的深入被紧紧贴在满是褶皱和肉芽的腔穴肉壁上。
“啊……”
“哦……”
女子的嘤咛和男人的时候彼此呼应,在宁雨昔的忍让和昆仑奴的执着下,蘑菇伞盖状的硕大龟头终于顶着柔软细密的丝袜裆部,完整地挤入仙子温热湿滑的紧致肉穴,原本应该保护女主人娇嫩蜜穴的丝袜反过来成了男人刺激女人最大的助力,包裹着坚硬龟头的油亮黑丝凭借光滑的质感和极佳的弹性充分贴合在宁雨昔的肉壁上面,随着龟头的逐渐深入不断摩挲刺激仙子的敏感媚肉。
银牙暗咬的冰雪仙子竭力忍耐着被硕大龟头撑开阴阜软肉的刺激感,昆仑奴的龟头本就大的离谱,加上隔着丝袜插入的难度更大,可是给予她自己的刺激也成倍增加。
意识到丝袜肉棒的研磨远自己曾经经历过的,宁雨昔竭力想要稳住身子不再沉下肉臀,可是方才的两次高潮让花径变得十分湿滑,即便有丝袜阻隔,即便玉道紧致窄小,可偏偏下面的昆仑奴也一个劲往上挺腰,好像迫不及待想尽根插入上方的丝袜肉洞。
“不……不能让他一下子全部插进来……不然会……会高潮得疯掉的……”
强烈的快感不断顺着脊椎往上涌入大脑,蜜穴玉道被慢慢撑大的感觉让宁雨昔有种一朝分娩的诡异兴奋,她不得不学着姊妹们生孩子那般一边吸气一边忍耐如潮如电的快感冲击,同时娇喘连连地讨饶道:
“你……你别顶上来,我……我受不了……要是,全,全进来……我会……又会喷……出来的……你,你听话,好不好……”
或许是安碧如事先交代,也可能是宁雨昔的花径实在太紧,昆仑奴终于是停止了挺腰。
宁雨昔心下稍安,但异样的肿胀感仍然让她心有余悸,虽然黑粗肉屌不再上顶,可足有鸭蛋大小的圆钝龟头已经整个挤入了仙子的泥泞花径,被温热湿滑的腔穴媚肉和湿漉漉的裤袜裆部紧紧夹裹着,连棱角分明的冠状沟也被仙子的阴阜软肉牢牢箍住,从下面看上去就像一个黑色洞穴咬住了一根黑色铁棍。
台下众人看到仙子动作停滞,纷纷伸长脖子想看个真切,可霜雪裙裾好巧不巧地遮住宁雨昔的腿胯私处,任凭男人们摇头晃脑地换角度,也只能看到仙子的黑丝玉足和那根狰狞肉棒。
不过,一些留心观察的持牌人还是看出了些许端倪。
高酋眼瞅着旁边的胡不归踮着脚尖往前挤,连忙拉了他一下说道:“别看了,昆仑奴的鸡巴早就插进仙子屄穴里了。”
“你怎么知道?”胡不归斜瞥了他一眼,“裙子遮得这么严实,你就不怕是障眼法?”
“还障眼法?嘿嘿。”
高酋耐人寻味地笑了笑,“老胡,你没注意到,仙子的淫水没有继续流了吗?”
“嗯?”听高酋这么一说,胡不归眨了眨眼睛,脑袋里灵光一现,连忙扭头看向洁白裙裾下那根挺立的黑色肉棒,嘴角慢慢露出一丝淫邪笑容,“好家伙,还是你厉害!”
两人打机锋的话落入旁人耳中,一开始众人还不甚理解,可略微琢磨之后,大家看向仙子的眼神就起了变化。
只见青筋缠绕的棒身上再也没有淫水淌落下来,唯有先前留下的淫水湿痕偶尔泛着水润光泽,看样子那流水的玉洞已经给什么东西给堵住了。
一想到这里,大家脸上就露出了同样的淫笑。
“嘿嘿,刚刚仙子水流得厉害,这时候却一丁点也没见着,真是……哈哈哈,不愧是水仙仙子啊,这欲遮还羞的本事真厉害!”李泰捋着胡须呵呵大笑。
旁边的禄东赞闻言疑惑道:“老将军,会不会是宁坊主忍耐着?”
“怎么可能,你看她那两只小脚颤得,站都站不稳,我估计是昆仑奴的鸡巴太大,把仙子捅坏了。”
李泰行伍出身,此时兴头上来,说起话来也粗得很。
“哈哈哈!宁仙子的肉洞连我们右王的鸡巴都能吞下,区区昆仑奴的小细棒算什么?”盛丹在旁边说道。
“你懂个屁,忘了刚刚林大人说的吗?仙子的淫露可是能壮阳的,没准这时候啊……嘿嘿!”杜修元回了一嘴,双手比划了一个海碗大小的手势。
众人一见,脸上淫光更甚,纷纷兴奋道:“也不知道,仙子的小嫩穴以后还能不能夹紧咯?”
闻听的台下男人们的淫词浪语,宁雨昔羞得脸蛋通红,可偏生这个时候,下面的昆仑奴似乎急不可耐,再度拱起腰身往上顶了一下。
“嗯……”
本已被龟头挤压向两边的阴阜软肉和大小阴唇,此时却被光滑坚硬的丝袜肉棒卷入花径之中,随着棒身的不断深入被夹在肉壁和丝袜肉棒间反复摩擦。
骤然的充实感和丝袜强烈的摩擦感带给宁雨昔难以想象的快感刺激,刹那间全部身心都汇聚到下身蜜穴里面,光滑的丝袜肉棒填满了一寸寸空虚饥渴的泥泞花径,可是磨蹭过去的腔穴肉壁却愈有种难以忍受的骚痒感觉,情欲驱使着蜜穴媚肉不住收缩蠕动,企图从这根恼人的丝袜肉棒上索取更多的交媾快感,甚至连刚刚平静下来的花宫也再度坠向下面,微微张开的子宫颈口好似嗷嗷待食的小嘴微微张开,又好像痴恋情郎的女子,迫切想要与缓缓逼近的龟头马眼来次炽热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