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的传统戏码开始了,老爸拿出了一副象棋,我则默契地从墙角拿过一张上面印有棋盘的小桌子,与父亲展开了激烈地楚河汉界之争。
我与父亲的象棋大战,每年除夕都会上演,其它人也就继续看电视、吃吃喝喝。
小韵经常还会过来指点一下江山,看不出这位气质美女,竟然还有点象棋底子。
一局、两局、三局,前三局战罢,我一胜二负,暂时落后,第四局马上便要展开,但我却突然感觉不太对劲,好像房子里安静了许多。
抬头一看,客厅竟然只剩我妈一个人,在那乐呵呵地看着节目。
“妈,小韵他们呢?”我心里一紧,连忙开口询问。
“哦,刚才驴叔说忘了喂大灰,他们就一起去喂了。”我妈头也不回,完全没意识到,她未来儿媳可能遭遇到怎样对待。
对了,大灰是那头驴子的名字。
“去多久了?”我接着又问。
“大概……半小时吧?或者再久一点?我也不确定。哈哈!”我妈挥了挥手,敷衍地回答着。
“半小时……”我一听可坐不住了,不知不觉间小韵已经和那对叔侄离开那么久了。
“爸,我去驴叔家看看,你先陪妈看下电视。”不等我爸回答,我已经起身朝门口走去。
“好,多关心一下小韵是对了。”我爸点点头,提醒道:“穿件外套啊!外面冷。”
“不用了,反正不远。”我此时心急如焚,哪还顾得上穿外套,在门口穿了双腿鞋,便快步往驴叔家走去。
除夕的夜晚,还是凉意十足,甚至有点冷,短短一百公尺左右的距离,走到我整个人都微微颤抖了起来,也不知是身体觉得冷,还是心底深处泛起的阵阵寒意,加深了这春寒之感。
驴叔家整来就说两栋建筑,一间低矮的水泥驴舍,和一栋两层楼高的陈旧透天厝。
远远的我便看到驴舍内灯是亮的,这现让我稍稍心安,毕竟如果真是在喂驴,那就没什么问题。
但当我走进驴舍时,只看到大灰这头壮驴窝在干草堆里打盹,一旁还有一个我没见过的、造型奇特的木架子,但就是没有半个人影。
我一时间真的慌了,连忙跑去拍驴叔的家门,力道之猛,整个门都好像快散了架。
“驴叔!小健!”我在门口大喊着,一边还是不停拍着门。
大约一分钟过去,原本漆黑一片的二楼,突然有灯点亮了,接着在我正上方的窗户被人推开,一颗大头探了出来,露出小健那张黝黑的脸,说道:“戴哥你怎么来啦?我们正准备要回去了呢!”
“我看你们出来那么久,怕有什么意外。”我耐着性子回答。
“哦哦!没事,我们马上就下来。”说完,这小子便把头缩回窗内,然后将窗户一关,跟着便又是一阵无声无息。
大约两分钟后,一阵脚步声从门内传来,然后那扇差点被我拍碎的门门终于打开了。
开门的是小健,只见他神采奕奕,呼吸略显急促,好像生了什么令他兴奋事。
而后面则是小韵和驴叔,小韵低着头,双手十指交扣放在身前,光线昏暗下看不太清楚她的神情,而一旁的驴叔则光明正大地,将他的手环在小韵肩上,乍看之下,还真像老嫖客搂着刚卖完身的妓女。
但现在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我连忙将这种奇怪的想法赶出脑海,伸出手准备牵我的刚走出门未婚妻,小韵也是顺从地向前走一小步,将她的小手放到我掌中。
但在她向我走过来时,驴叔在她身后的手似乎动了一下,看起来像在拍她了屁股一下,但应该不可能吧?也太明目张胆了。
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下,我牵着小韵热到烫的小手,和驴叔、小健一起,向自家返回。
“老婆没事吧?怎么感觉你整个人都在烫?”我摸了摸小韵的额头。
她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整个人好像没了力气,靠在我身上慢慢走着。
我家和驴叔家百公尺的距离,只有一盏路灯,所以一开始我是看不清小韵脸色的。
但当我们走到路灯下时,小韵那彷佛要滴出水的大眼睛、红透了的双颊、因为呼吸频率加快而不停起伏的肉峰,终于让我确定了她身体烫的原因—我的未婚妻欲求不满了!
“老婆,忍得住吗?”我将她扶得更紧了,说来也是,她这两天都没和我做爱,能忍到现在作,已经很不简单了。
小韵还是一样只是点头,不一语,缓缓向前走,不过从她双腿不断夹紧摩擦的样子看来,小穴八成已经痒到不行了。
最后五十公尺,我们走了将近三分钟,好不容易才回到家中。
才一进门,小健便端了一杯水递给小韵,好像很怕她口渴似地。
而小韵也顺势接过,在小健死死地注视下,整整喝了大半杯,难不成,她真的口很渴?
然后小健这屁孩一脸兴奋的表情,也让我摸不着头绪,难道小韵的魅力已经大到连喝水都会让他受不了了?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得先缓解小韵的性欲,因此我跟老爸、老妈报备一声后,直接带她上二楼,想了想,时间也已经晚上十一点,不如直接把澡给洗了。
没两下,我便将小韵剥成一只白嫩的羔羊,在热气缓缓蒸腾而上的浴室里,两个人紧紧拥在一起,同时交换着口中的津液。
同时在未婚妻充满肉感的娇躯摩蹭下,我的肉棒很快便充血胀大,顶在了她的小腹上。
而她也好不到哪去,乳房上的两粒奶头,衣服刚脱下便已红肿不堪,看来是兴奋已久;下面那颗肉荳,也已经脱离了包覆着的那层皮,大剌剌地凸出在外,还沾上了不少滑腻的淫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