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之后,露希带着张汝凌和肆雪来参观灌装间。
灌装间不出所料的就是来时张汝凌注意到的,传出女人叫声的那间屋子。
屋子里堆着很多酒桶,中央一张半像床半像桌子的木台,屋子里充满酒味。
一个身体赤裸的酒奴被一名大汉牵着,战战兢兢的走进来,眼神里满是恐惧和绝望。
那大汉把她牵到木台旁,双手横抱,轻盈的把她仰面扔到木台上。
然后熟练的把她的手脚捆住,牢牢的拴在木台上固定着的四个铁环里。
最后,把酒奴的项圈上的铁链挂到桌面下的铁钩上。
这个酒奴此时四肢和脖子都被完全固定,一动也不能动。
她的双腿大大的张开着,张汝凌能够清楚的看到她尿道里插着的导尿管,以及下面的金属肛门。
中间,阴道口周围的糜肉泛着紫黑色的光,小阴唇以及阴蒂附近却很粉嫩。
阴阜和阴唇两边可以看见黑色的毛茬,显然是为了干净要定期剃光阴毛。
转眼间,那大汉已经搬来一个木桶,并拿出一个枪状的设备。
那设备的前部粗大,有一根萝卜那么粗,顶端有一个铅笔粗的头。
后边就是跟竹竿粗的铁管和把手,最后面连着一根软管。
那大汉往前端粗大的部分上面涂了某种液体,然后对着酒奴的阴道毫不手软的直插进去。
那酒奴身体被捆住,毫无抵抗的能力,只哀嚎一声算是抗议。
随即,大汉把软管伸进酒桶里,开动电源。
那机器嗡嗡的工作起来,可以看到紫红色的酒顺着软管被从酒桶里抽出来。
继而,机器运转的声音被酒奴的叫声淹没。
从那酒奴柔弱的身体中,动听的喉咙里,温软的嘴巴内,爆出撕心裂肺,让人绝望的惨叫。
那叫声在整个屋子里横冲直撞,穿透张汝凌的耳膜,扎进他的心里,撕扯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肆雪吓得躲到张汝凌身后,紧紧的抱着他。
张汝凌看那酒奴,青筋暴起,身体僵硬,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着,毫无意义的与所有的绳索抗争。
她的肚子,正以肉眼可见的度鼓胀起来,显得身体更加弱小。
如果闭上眼睛,再加几声婴儿的啼哭,张汝凌会以为自己在产房。
然而惨烈的哀嚎和清甜的酒香却把他拉回这不协调的现实。
酒奴的叫声渐弱,大汉抽出了那枪状的工具,把那粗大的前端留在了酒奴身体里,像是给酒瓶塞上了塞子。
那粗大的塞子中间有个圆孔,随着中间铁管的抽出而自动闭合,没有让一滴酒漏出来。
旁边的人给酒奴解开绳子,扶她慢慢起身,牵着她不知到什么地方去了。
大汉则又去牵下一名酒奴。
“好,跟我来这边看看吧。”
露希边说边领着张汝凌他们来到隔壁的另一件屋子。
这里和刚才那间差不多,也摆着很多酒桶。
只是这里的桶都很小,上面有或金或银或粉色的桶箍。
桶身上还画着一个红色的标志,是一个尖朝上的空心红桃,红桃的下方有一道竖杠连通了内外,形成一个变形的字母Q。
这间屋子中间不是一个木台,而是一把把奇怪的椅子。
椅子面是c形的,像一个马桶圈一样。
一个个挺着肚子像孕妇一样的酒奴坐在椅子上,下体连着一根管子,管子另一头插到椅子底下的酒桶里。
每个酒桶里面都传出潺潺的水声,那感觉好像是在给她们放尿一样。
不过张汝凌自然能想到,那是在取酒奴子宫里的酒。
眼见其中一个酒奴的的肚子基本平复,身下酒桶里也没了水声。
一个工作人员就把她拉起来带走,然后又牵进来一名新的酒奴。
这名酒奴年纪不大,长的也有几分姿色。
工作人员把她牵进来后,也上下打量着,眼睛里露出淫邪的光。
那酒奴倒没什么反应,似乎已经习惯了被人欣赏裸体。
工作人员看了一会,没有让她坐到椅子上,而是让她跪在地上,然后解开裤带掏出鸡吧,塞到了那酒奴嘴里。
那酒奴虽然一脸厌恶,却也给他口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