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林婉婉摇了摇头。
她知道姜月既然安排了这一出,肯定就不会轻易离开,算算时间她从许大哥那里出来后,没有时间回将军府,所以地契还在她身上,她要想办法从姜月的身上把地契偷回来。
“柴闻兄,那日我是真的醉了,说的话都是胡话。”
贾名涛一遍遍的解释,可是柴闻就是听不进去,认为他是惧怕世子府,才不敢说真话的。
“赵昀,你不就是仗着自己是世子爷,才会如此藐视人命吗?”
柴闻整个人都已经很激动了,想到弟弟的惨死,想到父亲母亲花白的头发,他们现在出门都被邻居指指点点的,抬不起头来,这一切都是拜南安世子所赐。
“柴闻,本世子没有做过伤害人的事情,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只说这一边。”
“你闭嘴,真恶心,我就不信在这盛京,你真的能做到只手遮天。”
柴闻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屋子里的一众人都面面相觑,不知道事情怎么就这样了,原本是开开心心出来吃酒的,现在却都没了心情。
“贾兄,到底怎么回事?”李宴看着坐在椅子上,低着头的贾名涛。
“这事怪我,前些日子我在大理寺遇到了点烦心事,那日柴兄正好来找我,我们两个多喝了几杯,可能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贾名涛叹了口气,也觉得是自己喝酒惹事了。
“柴兄那个人就爱钻牛角尖,当初他弟弟去世,对他打击确实挺大的。”
“我也不是故意的,就是……”
“世子爷,柴络的死,真的不是你做的吗?”李宴这人是直肠子,心里藏不住话,觉得已经到这份上了,世子爷怎么也应该给句话。
赵昀幽深的黑眸直盯着面前这不知死活的人,缓缓邹起眉宇,眸色变得幽暗危险。
对上世子爷那冷冽的眼神,如同蛇信子一般,李宴不由的打了个冷颤,心跳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世子爷,李宴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那件事情,世子爷是知情人,想要探听一下真相罢了。”
林怀舟再一次站出来周旋,他知道要不是看在婉婉的面子上,这位爷早就离开了。
“你是李宴,李太傅的小儿子?”赵昀打量了一下面前的人,原来是李太傅的幼子。
“是,那又怎么了。”
“那你应该回去问问你二哥,他也是柴络事件的当事人之一。”
“怎么可能,我二哥一直都不在盛京,怎么可能会参与其中。”
“五年前,你二哥被你父亲遣送去林州城,正是柴络出事的时候。”
“贾兄,世子殿下说的是真的吗?”
李宴转头看着贾兄,五年前的时候,贾兄刚进大理寺,而且柴络的案子就是贾兄弟师父操办的。
贾名涛点点头,表示世子爷所言非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