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大人,话也不能这么说。”
&esp;&esp;“呵呵,我为了当这个官,奋斗了一辈子,以为可以实现自己的理想。可是你看我,一把年纪了,只是个知县,一年就那么点儿俸禄,老婆孩子连个好一点儿的酒楼都去不起。现在我还在任上,要是我老了,我死了呢?你们是不是就要喝西北风去了?我是想通了,有了钱,自己跟家人能过的舒服,以后哪怕是我走了,你们也有钱可以傍身。”
&esp;&esp;“大人,您怎么能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呢?”
&esp;&esp;高平叹了口气,“不是不吉利,我只是想开了。”
&esp;&esp;“可是,您也不能为了钱,昧了良心。我听说那个顾喜和就是个文弱书生,怎么能伤了司同那个混混呢?而且他还是个解元,您把他关起来,我是怕……”
&esp;&esp;高平扯了扯嘴角,却没有笑出声。
&esp;&esp;“不用担心,我心里有数。”
&esp;&esp;“大人,我怎么能不担心呢!”
&esp;&esp;高平沉默了一会儿,拍了拍夫人的手,“睡吧!”
&esp;&esp;说完,躺回到了炕上。
&esp;&esp;高夫人低声说了句,“大人,我不求什么大富大贵,只想你能平平安安的。”
&esp;&esp;许久,都没有听到高平的回答。
&esp;&esp;第二天一早,高平坐着轿子刚刚拐上衙门前的那条街,就听到了衙门前鸣冤鼓响了起来。
&esp;&esp;他拉开帘子往前张望,只见衙门前围着一大堆人,他看不清是谁在敲鼓。
&esp;&esp;高平问道:“英年,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儿。”
&esp;&esp;“是。”
&esp;&esp;不一会儿,英年就回来了。
&esp;&esp;“大人,是章池在击鼓。”
&esp;&esp;“章池?”
&esp;&esp;我带走了
&esp;&esp;高平不是池,可是这一次,他发现章池的气场完全变了,如果说上次是温和有礼的,那么这次就是咄咄逼人的。
&esp;&esp;“大人,顾喜和是今春的解元,有功名在身,您居然不明不白的就把他关进了大牢。大人,您这么做,违反了我们大名律第十二条,是完全错误的!”
&esp;&esp;高平根本不把章池看在眼里,他冷笑道:“顾喜和有功名在身有怎样?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他只是个小小的解元?”
&esp;&esp;顾喜和看着高平嚣张的态度,十分不满,语气也更加直接。
&esp;&esp;“大人,王子犯法确实与庶民同罪,可是顾喜和他根本就没有犯法,哪里来的罪?您又依据大名律的哪一条哪一款关押的他?”
&esp;&esp;“谁说他没有犯法?他持刀伤人,物证人证具在,他根本无可抵赖。”
&esp;&esp;“顾喜和伤人?请问大人,他伤了谁?”
&esp;&esp;“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