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央有些不愉快的盯着我,问:“昨晚人家等到夜里,也不见你送来爱意,哼!是不是以为拿下了我,就不上心了!”
‘拿……拿下……妈妈已经被他……啊啊……他可真是……呵呵哈哈……哈哈哈……可真是玩弄女人的神啊!……轻易夺走了我的娇妻……现在,十几天就把我禁欲二十几年的美母给变成了为他穿黑丝的母猪……哈哈哈……!’
张坤躲在灌木丛中,又哭又笑。
我上前一步,一把将洛央搂过来,双手没有环在她背后,而是直接伸入到她的旗袍裙后摆当中!双手一边一个,捏住洛央的黑丝淫臀。
“情话要当面说才有情调。”我在她领口露出的乳肉上肆意亲吻。
“嗯~啊~~哈哈~~别~~啊~~有人看着呢~啊~~”洛央扭捏身体,却也不躲不避。
“我的美人,今晚让我们同床共枕如何,美好夜晚的三要素,星星,月亮,还有你!我们一起享受最原始的快乐!”
“美的你~啊~~嗯~~人家是有夫之妇~是人妻~是人母~嗯啊啊~你这个跟我儿子一般大小的坏家伙~~嗯啊啊~~你!!啊~~别~~伸到里面去啦~~啊啊啊啊!!”
我的手指越过洛央的肥臀,从开裆连体黑丝的洞口出,直接刺入到她没又内裤遮蔽的小穴!
这骚货,当街高潮!
张坤下意识捂住胯下,可又猛然想起自己是个阉货,连硬起的资格都没有。
眼看着不足十米的距离外,自己唯一的信念,那个端庄……
呵呵!
曾经端庄、高贵典雅的禁欲美母,高潮着禁脔玉体,最后居然毫不反抗的任由我亵渎神圣的小穴,瘫软在我的手臂之中。
美母脸上那朵晚霞的红晕,那样子……
“简直……就和香香像他下跪前……一模一样……”
不久前,这个绿乌龟的肉丝娇妻被我的巨棒征服前,跪在我脚下磕头的时候,脸上就是这种红晕。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可这个年代,女人又何尝不是呢?
女人的自尊、自爱,她们也有尊严和人格。
香香这样的女神,在那个魔鬼脚下疯狂磕头,只求能得到鸡巴的恩赐……
“如果……妈妈也……高贵的妈妈……被他……训成……匍匐的母狗!……在他脚下……磕头!狗叫!吐舌头!摇尾巴!……”
阉人和疯子往往只有一纸之隔,张坤可怕的将这层纸窗户,捅破了!
洛央终于平复了呼吸,又一次运转内力将我的手指逼出,“你!当真以为将我调教成母狗了不成?”
我的手指离开了她的小穴,可还是没有离开她的股间三角。
“我不管你现在是什么,但我能肯定,你最终会成为我的收藏品。呵呵呵~~美丽的,背着尚在监狱中的丈夫,背着在家中苦苦守望母亲的孩子,穿着淫荡旗袍和骚浪开裆连体黑丝的~~夫人!”
我的挑衅让洛央身体剧烈抖动,双目泛起泪珠,咬着嘴唇委屈的看着我。
“……你!……欺负人家……!”洛央带着哭腔。
这一幕简直刷新了张坤的三观,受到这样的侮辱,美母居然还在向那个男人献媚!?
“我……背着丈夫孩子,出轨于你!你得了便宜还要侮辱我!……我!”洛央急得一口咬在我肩膀上。
终于,我将手从她胯下抽出,吸足了美妇骚味的手掌,散着幽香!
“那,今晚怎么说!亲爱的。”我抚摸洛央的后背。
美妇在我怀里扭捏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红彤彤的脸像煮熟的柿子。
“去……我……”声音小的像蚊子。
“诶?我听不到呢。”其实我听到了,可我要逗她!
洛央咬紧牙关,愤恨的大叫:“今晚去我家!我才不要出去开房,太不检点了!去我家……反正我那该死的丈夫……不在家。”
该怎样形容我此刻的满足?这种一点点将高岭之花摘下的成就感!真的,该死的爽!
该如何描述张坤此时的屈辱?这种肉丝娇妻,黑丝美母被一个和自己一样大的男人收为性奴的耻辱!羞愧的想要自杀!
张坤双目无神,瞳孔失去焦距,看着我挽着他的黑丝美母走开,自己却在原地踌躇,要不要跟上去?跟上去能做什么?能保住美母的贞操?
别闹,一个被阉割都不敢反抗的家伙,他的美母已经被我拿下,铁了心要将自己献给我!他这个当儿子的废物,能做什么?
哦!对了,他还可以去跟自己老爹告状。
********************
“什么!你妈跟野男人好上了!”张烨这辈子都没如此愤怒。
砰!
双手力,将桌子振的差点散架。
“这个婊子!我说怎么这么久还没把我捞出去,原来是趁我不在,好无忧无虑的跟野男人厮混!妈的!妈的!”
砰!
也就是看守所桌子结实,否则早化作了碎屑。
“张烨!你干什么,疯是吧?”狱警立马进来训斥他。
罕见的,张烨极力忍住了怒气,额头青筋暴起,血管凸现。为了能早些出去,这口气,他忍了!
“张坤,不能这样看着你妈被野男人撬走!你要有所动作,拖到我出去,我弄死那个敢勾搭我老婆的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