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凑近楚轩,得意地说道:“想知道幕后黑手?下辈子吧!”
“今天,你必死无疑!”
说罢,他从袖中掏出个小瓷瓶,倒出些许灰褐色粉末撒进酒杯,酒水泛起细微的涟漪。
“想救你妹妹?把这个喝了。”
众人屏息注视着楚轩,却见他毫不犹豫地接过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柏田见状,放声大笑:“好个护妹心切的傻子!这毒能化尽武者修为,就算你有通天本事,也得任人宰割!”
“来人,给我把他拿下!”
随着他一声令下,数十名黑衣武者如潮水般涌出,玄铁链索如毒蛇缠住楚轩的手脚。
柏田得意地整了整衣领,朝着暗处扬声喊道:“赵兄,搞定了,这小子现在插翅难逃了。”
“今天,我们就让他知道,得罪不该得罪的人,是什么下场!”
阴影中,赵咬金缓步走出,身后忽地响起震耳欲聋的脚步声,宛如闷雷滚过大地。
一千多名身着玄甲的铁骑兵如黑色洪流般涌出,铁靴踏地的轰鸣让湖面都泛起阵阵涟漪。
“楚家余孽,当年没能斩草除根,的确是我妹妹赵倩的败笔。”
赵咬金眼中燃烧着无尽的仇恨:“不过,今天我绝对不会重蹈覆辙,亏了灵州长还派一千铁骑兵追随我来对付你,现在看来是用不上了!”
他故意晃了晃手中精致的瓷瓶:“这蚀武散可是灵州长的珍藏,没想到你这么好骗,一杯毒酒就把自己送上绝路。”
“原来是你!”
楚轩认出赵咬金的瞬间,眼中腾起滔天怒火。
当初赵咬金和赵倩为了攀上楚家,整日在他面前低三下四、谄媚讨好,如今却成了残害楚家的帮凶,真是可恨。
“赵咬金,你这没皮没脸的狗东西!”
“狗东西?”
赵咬金突然仰天大笑,猛地亮出了腰间的令牌。
“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现在是灵州铁骑队的队长,跺跺脚整个南境都要抖三抖!”
“你呢?不过是条丧家之犬!”
他勾起嘴角,脸上浮现出轻蔑的杀意:“本来你躲起来还能多活些日子,偏偏要出来找死。”
“杀我妹妹和父亲这笔账,今天必须算清。”
“至于你妹妹。。。。。。”
赵咬金舔了舔嘴唇,目光扫过湖心亭里虚弱的楚可可,邪笑道:“这么水灵的小美人,我会慢慢折磨,先把她衣服扒光绑在城门口示众,再找一百个乞丐轮流。。。。。。”
楚可可闻言,浑身剧烈颤抖,泪水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屈辱与恐惧让她几乎昏厥。
楚轩的手腕被铁链勒出鲜血,青筋暴起:“赵咬金,你敢动她一根手指,我必让你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你以为你还有机会?”
赵咬金纵身一跃,跳到了湖心亭上。
“我说了又怎样?我不仅要说,还要做!”
这时,章山柳突然扑到赵咬金脚边:“赵队长!求你让我先报仇!我要用他的血,给我老公和儿子祭灵!我要一刀一刀割下他的肉!”
赵咬金不耐烦地甩开了章山柳,又转头狞笑道:“反正他活不了多久,想怎么折磨都行。”
他大手一挥,一众铁骑兵立刻将楚轩拖往湖心亭旁的空地。
楚可可则被丢在原地,无人看管。
显然,这些人眼中只有楚轩,楚可可不过是一个诱饵,无足轻重。
楚轩被重重摔在地上,看着湖心亭已经变得空空荡荡,嘴角却微微上扬。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只要楚可可脱离这伙人的威胁,那么他的机会就来了。
而那杯所谓的“毒酒”,不过是将计就计的开始。
铁链深深勒进楚可可的皮肉,她疯狂扭动身躯,声嘶力竭地嘶吼:“别伤害我哥!求求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