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道是:能攻者动于九天之上,那初晴如攻城略地一般从气势上压倒三娘;而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三娘婉转娇吟的被动应战,却每每化以柔克刚,化解初晴胸胸如潮的攻势。
这都能看出“势”的存在,却不知我这武学和兵法已经达到了什么段位了。
我一被这边战局吸引,却没注意到身下的如是已经被我操的狂泄了一床,吐着舌头,翻了白眼。
“桑公,里挠了卢家撒……卢家妇行呢……”如是已经被干的出气儿多,进气儿少了,吐着舌头话都说不利索了的小声哀求道。
我这时才醒悟,居然把身子骨最弱的如是弄成这样,急忙抽出还插在如是体内的祸根,渡过一丝真气帮她恢复体力。
“宝贝儿对不起,是为夫太不注意了……”我还没说完,柳如是已经用柔荑轻轻掩上了我的口。
“是奴家鄙贱之躯难承雨露,没能让您尽兴,是如是之罪也。”说着,她还想强撑着起来。
“快别,房事过度伤身,你已经泄了真元,明天为夫去买点好吃的为你补补身,倦怠了吧?睡吧!”
说着,我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助她安睡。
如是被这暖洋洋的宽厚臂膀拥抱着,面上带着心满意足的微笑甜甜睡去。
三娘和初晴却还没有那么投入,早在我停止了动作之时,她俩也醒悟过来似乎有些过分了,都不好意思的起身侧坐看着我。
我放开如是,勾起初晴的下巴,邪邪的问道:“我的娇儿,我怎么看小晴儿的动作那么纯熟呢?是不是和谁练习过呢?”
“别瞎说呢,人家清白身子都是给……给你占去的,现在还这么说人家。”
初晴不愿意嗔道,心里不觉大是委屈,双眼含泪一幅山雨欲来的样子。
“过儿!”三娘看我这么醋劲,赶紧劝了一句。
我摆摆手,打个手势意思是:“没事逗着玩的。”三娘也就不再劝了,跟着看热闹。
“没啊,人家清清白白的身子……”初晴似乎有些事情偷偷隐瞒,目光狡黠的闪了一下,微微嗔道。
“茵儿,来帮忙!”我双手按住了初晴,喊三娘来帮忙。
“嗳!”三娘可找着机会报刚才的仇了,笑嘻嘻的压在初晴上面,搂着她笑道:“妹妹,你就招了吧。”
“姐姐,你也由着我胡闹,以后不和你好了。”初晴微慌,但是双手却被我圈住,一下子被两个人制服了,却也不能运功,把三娘震开。
“嘿嘿,姐姐不是跟我一帮的,姐姐是来报仇的。”
三娘笑嘻嘻的伸出双手来呵初晴的腋下,逗得她咯咯直笑。
“咯咯……姐姐……饶了晴儿吧,痒……”初晴窘迫的双腿用劲,想把三娘掀下来。
“如茵宝贝儿,我来帮你抓住她腿。”我绕到三娘身后,却松开了初晴的双手。一时间,初晴双手恢复了自由,和三娘两个人嬉闹起来。
“呀!相公你快点,我压不住这丫头了。”三娘笑着求援道。
“姐姐,你助纣为虐、为虎作伥,嗯……”却是初晴在笑骂着时候,我因为三娘挡在自己身前,所以初晴并没有注意到我要在三娘背后使坏。
我哄睡了如是时候就是只着了上襟,下身光着,那驳船入港的技巧,对于现在的情场圣手杨某人来说,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我用手扶着枪杆,轻轻的用枪身噌了两下初晴蚌蛤之上的一点红豆,枪头都已经顶到了三娘白嫩的大屁股上。
“嗯……过儿,你怎么连我也戏耍……”、“郎君你坏死了,突然的吓人家一跳。”
这一举动逗引得嬉闹的二女都是浑身一震,纷纷娇嗔的不依起来。
我这灵机一动的点子,突然给了我新的启。
我趁二女还在愣神的时候,把三娘拉低,让她和初晴双腿交叉着搂抱在一起。
我俯身压上,硕长的霸王之枪如穿花蝴蝶一般,在三娘和初晴娇嫩泥泞的花斑上采来采去,最后索性让二女紧紧楼在一起,从我的角度看去,那下体相接如有鱼吻,如牝户一般紧紧的锁住了我的长枪。
我每次前提、后撤都会引来三娘和初晴的一阵娇吟声,那溪谷流出的潺潺水渍,更是成倍的浇在我炙热的阳物之上。
我兴起又玩起了韩信点兵,我一臂抬起二美人纠缠在一起的玉腿,从那鱼吻中退出,狠狠的刺入了初晴的桃源幽径,大力抽插了百十抽;又退了出来,转战三娘的蜜穴。
啧啧的水声,顺着我“啪啪”拍击着美妇人臀肉的阴囊,滴落到床单上,与三娘和初晴的呻吟声交织成一曲淫靡的闺房秘曲。
“初晴宝贝儿,现在说说,你那磨镜儿的功夫到底是在哪练的?”我又不失时机的问道。
“磨镜儿?”三娘和初晴都是一愣,同时问是什么意思。
“两个女人在这厮磨,不就像在对着镜子和自己做爱做的事一般,故而称之为磨镜儿。”
我一边解释,下身也没有闲着,从初晴身体里抽出,旋儿捣入三娘的下身。
“嘻嘻,不说……”初晴变相的承认了自己一起这么做过。
“哼,小妖精,不说我也知道,是凌波那丫头是吧?”我下身不断耸动,头却转过来吃着初晴的奶,一边笑骂道。
“哼,是又怎么样?你要是对凌波打歪主意,我就让芙妹治你。”初晴不依的把我的头按到了自己的深沟里,幸福的我简直要一泄如注。
窗外夜阑无声,这东厢房内却春色无边、其乐融融,我二女轮换着狂干两千下,在我的重点照顾下,李初晴身在被浪中翻滚,全身上下娇肤因为激情的火热微醺成淡淡的粉色,她全身汗水淋漓,长被汗珠浸湿的油亮亮似可鉴人,下身更是一片泽国,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只闻得她高亢入云的一声娇啼,伴随着我在她桃源秘境里的阵阵激射,到达了她今晚的第三个高潮。
事后,她双目微闭的不断呓语,任由情郎替她擦干净身子,盖好被,心满意足的沉沉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