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说、不说。我们蓉儿的美美大白白,紧绷又有肉,我一定好好开垦一番,保准今晚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蓉儿微微一笑,有些寂寥的说道:“自有了芙儿之后,十六年无所出,加上我也忙,有时候一个月有一次就算好的了……他是个实心眼的好人,但是……”
“未免太不解风情了。”我替她说道。
“嗯……如果他像你一半懂我,我就心满意足了。”蓉儿伏在我胸膛亲吻着我的面颊说道。
“要是你让我郭伯伯多纳几房妾,说不准他还真能学的解风情呢。嘿嘿!”
“或许,真的是我的错?”俏蓉儿痴痴的出神,有些失落的说道。
“宝贝儿,其实这也不能全怪你,你真的是个宝贝儿,只是你自己不知道罢了。”我亲吻着她,轻轻的跟她解释道。
“你又有什么奇谭野史要说?”俏黄蓉任由我在自己身上坐着事后的爱抚,但是不禁又有些来了性趣。
我看她面犯桃花,笑着说道:“我们继续好不好?我忍的很难受。”
“你不累吗?不注意节制,对身子不好。”
蓉儿担心的说道。
在她印象中,就在新婚时,郭靖每次也只跟她燕好一次,就会闷头大睡,所以,她一直以为做这事是很伤身的,没想到我这么快就又要和她好。
“老子曰:『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要达到阴阳交泰的境界,才能永固长生。素女经有载七损:一曰闭,二曰泄,三曰竭,四曰勿,五曰烦,六曰绝,七曰费。八益:一曰治气,二曰致沫,三曰知时,四曰蓄气,五曰和沫,六曰积气,七曰特赢,八曰定顷。”
“『闭』乃精道闭塞;『泄』精气早泄;『竭』乃精气短竭;『勿』乃阳萎不举,不能行房;『烦』乃心烦意乱;『绝』乃陷入绝境;『费』乃耗费精力;交合时性器不适或疼痛,乃是『内闭』;交合时出汗不止,为『外泄』;行房没有节制,是为『竭』;到了想要交合时却又阳萎不举,称『勿』;交接时呼吸喘促,心慌意乱,即『烦』;女方毫无性欲,男方却粗暴地强行交合,为『绝』;动作太快,乃『费』;这些就是所谓的七损。”
我看蓉儿点点头,继续说道:“我郭伯伯的症状,即为泄、烦、绝之症,是因为早泄,而引的心理疾症,而不喜房事,这也是因为宝贝儿的玉户太过特殊造成的。”
“人家的这里很怪吗?”她不禁着急追问道。
“呵呵,那可要亲身实践才行。”我说着,将昂的龙枪刺进春水穴中。
“嗯……怎么突然就……”
“蓉儿,别说话,体验下,是不是春水汩汩,而玉户口窄,不宜外泄?”
“嗯,这样不好吗?”俏蓉儿红着脸问道。
“非也,这简直可说是人间至乐,在暖暖的花径中徜徉,既温暖,又有阻力使我们双方增添许多快感。你感觉到了吗?”
我一面轻插缓送,一面亲吻着娇儿的唇。
“嗯,真是如此,而且,也不像开始你的大家伙进来弄的人家有些疼痛。”
“皆因春水本紧窄,而且内藏凶险,已经是万里无一的宝器。但是宝贝儿更是宝贝中的至宝。”
我侧过身,九浅一深的加快了些度,一面说道。
“嗯……好好说话,先别闹。”俏蓉儿接着问道:“有什么奇特?”
“蓉儿,你刚才忘情之时,可曾记得,身体里好像有条小舌头,在绞动?”我一边抽送一边问道。
“嗯,真的,当它和你的大宝贝儿……一起动的时候,我觉得魂儿都丢了,然后你戳中了那……还把琼浆送到……”
“嗯,而且我的精液也没有流出,对吗?”
我笑道:“此乃另一宝曰:『龙珠』!道家内篇记曰:『春水之女千不存,龙珠之女不存千』,可想龙女如何珍贵……而蓉儿之宝乃是宝上加宝,正是至宝。”
俏蓉儿赧然一笑:“又在欺负人家不懂,骗人家欢心。”
“是真的,也就是因为如此,一般人是很难征服这宝贝,故而,让我的宝宝沉吟至今,不过从今天起不会了,因为你有我。”我柔声说道。
“嗯,你真好。”
“叫声郎君来听听好不好?”我调笑道。
“郎君!”俏蓉儿心甘情愿的甜腻腻的叫道。
“嗯,蓉儿宝贝儿真好……过儿的杨家霸王枪一定精忠报『妻』,夜夜念奴娇。”
“呵呵,可别夸海口,没三个月就高挂免战牌了。”
俏蓉儿渐入佳境,她学习能力极强,很快的举一反三也学着我的样子,在我的身上摸索起来,寻找能让我更加兴奋的敏感点。
我端坐,让俏蓉儿坐在我身上研磨,又咬耳朵,偷偷告诉她几个男女身上的敏感部位。
俏蓉儿吃吃而笑,两人一边做一边学,甚是其乐融融。
“不过,我估计郭伯伯这么多年不纳妾,也是因为怕自己照顾不过来吧。”
我这么说,一半是顾及蓉儿颜面,一半是叙述实情,让她不必总为此耿耿于怀。
“嗯,他有时也有这个心思,但是也知道自己的问题,所以总都不了了之,靖哥哥是个好人,不想耽误别人的幸福。”俏蓉儿幽幽叹道。
“不过现在蓉儿你明白了,自己是很特殊的,或许可以让他老人家纳一房妾室……或许还能让他找回些信心。”
我心里打的算盘是,老郭有了小的,这个怀里的美娇娇不就可以自己霸占了嘛。
俏黄蓉在我额头轻点,心说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哎,你说的也是,或许也真能给靖哥哥添子添福,毕竟能是他亲生的血脉最好。”
“蓉儿,你的信水何时来的?”我突然问道。
“七日前刚过,怎么了?”
我抚摸着俏黄蓉平坦的小腹说道:“蓉儿你也别惆怅了,我们的豆已经种上了。”